齊牧心中暗叫一聲,這家夥怎麼回事?他就是這麼乾的。”
“李先生,真是煩死了!”大虎湊到齊牧的耳朵邊上,低聲罵了一句。
“罷了,彆理他,繼續乾自己的事。”齊牧直接無視了李一亮。
李一亮被齊牧無視,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的心思很簡單,就是要讓方正吃點苦頭。
新仇舊恨,他就不信了。常言說:“經常在河邊行走,誰不會被淋濕”。
“李先生,你這是要乾什麼?”齊牧有些不滿地問道。
身為欽差大臣,他有監督的職責。老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押送糧食的小吏罷了,有什麼好炫耀的?
實在是想不通。
“本王身為大學士,自當旁觀。且看看齊公子如何應對。”
大胡上前一步,點了點李一亮的鼻子道:“任務已經結束了,不去京報道,還在這看熱鬨?”
“可笑。那條狗見了人叫個不停,卻又不敢咬人。這是一條很弱的狗。”
李一亮這話,明顯就是暗諷了。
顯然是衝著齊牧來的。
齊牧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也就是弱雞狗,才會呲牙咧嘴!”
眾人聞言,都是忍俊不禁。
這等於是否決了齊牧。
齊牧被李一亮如此羞辱,當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以他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齊牧一邊鼓掌一邊說道:“李先生可有意見?”
“你說呢?”雷格納反問了一句。
李一亮得意的對齊牧道。
齊牧一聲輕笑:“依我大夏之律,公然侮辱,當受二十大板。”
這條規則被寫入了條紋,就像是一條法律一樣。
隻是沒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因為麵前站著的是李一亮。
他是柳白毅的追隨者,也是大夏的締造者。
這就是帝國的締造者。
什麼人能在大街上揍他?
原本這些捕快都覺得自己死定了,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這實在是太意外了。
這就像是一場鬨劇,一場鬨劇。
“開什麼玩笑,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李一亮動手。”
“是的。李家在大夏也算得上是個世家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上前勸阻齊牧。
這種人,你還敢得罪,簡直就是找死。
言下之意,就是有多遠躲多遠,哪裡還能惹得起!
“放心吧,老頭,這東西我齊牧都吃得多了。”
他可不會和李一亮浪費時間。
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對付那幾個粥攤的捕快。
“聽到了嗎?李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
從他的笑容中,葉子晨能夠感覺到,這是要出事了。
齊牧也不動怒,隻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周圍的人也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以為齊牧是在恐懼。
反觀齊牧,卻是一點都不懼。
不過,他也不想搭理李一亮。
這個人就是個話癆。
這也太誇張了吧?
這個人要是墮落了,對這個國家沒有任何益處。
目前的狀況是一個不肯妥協,另一個則是一個不停地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