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遜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他的目光,充滿了殺意。
“主人,你,你,你是不是想要?”
看到他的表情,宋海倒抽一口冷氣。
他知道,這是主人要對付齊牧的意思。
“此人早晚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無論此人到底有沒有貪婪之心,亦或是虛情假意,都不可放過。”
宋海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為什麼?”
“誰讓他惹上了一位大佬呢?對方想殺了他。”
“可是,我不是聽人說,他是那個什麼太子的人嗎?這段時間,他在京城裡鬨出了不小的動靜,也惹了不少權貴。不過,他們還是安全的離開了。據說他還創辦了一家報社。連皇帝都視而不見。”
“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了,皇上會怎麼想?如果皇上真的看上了他怎麼辦?我被齊牧抓了一把,就能看出,他是個用美色取悅太子的人。”
劉遜聞言,一想也對,宋海的話深以為然。
劉遜當然不會懷疑。
要不是這樣,他又是如何成為太子的心腹?
隻能是被他收為己用。
所以可以做出許多不好的事情被皇室所容忍。
否則,又該如何解釋?
他這樣做,隻是為了誤導劉遜而已。
為後麵的事情打下基礎。
劉遜自己想出了一個完整的劇情。
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劉遜越想越後怕,還好自己剛才沒有貿然出手,否則事情可就鬨大了。
若是得罪了皇室,自己就算是有一百個頭也不夠啊。
一念及此,劉遜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強烈的忌憚。
所以丟宋海道:“行了,我也理解你的難處,你快到張芳領了那五千兩銀子。就當是對你的賠償吧。”
宋海心中一喜。
“你也不要得意太早啊,你可得給我好好招待一下那個叫‘齊書’的家夥,不然我扒了你的皮!”乾嘛討好齊牧?
這一切,都是為了太子。
他和齊牧是一夥的。
哪怕那個人讓他殺了齊牧,他也不會這麼做。
與齊牧背後的靠山比起來,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宋海,你要聽他的。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犧牲你。這份功勞,我會記在心裡的。”
劉遜反了個主意,寧可犧牲自己的朋友,也不願犧牲自己。
關你個宋海什麼時候貞潔不保了。
不管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隻要不影響到他們的利益,那就行了。
“啊?周大海都快哭了。
說話間,齊牧那邊,已經在查看建州衙門的糧草賬目了。
賬目上沒有任何問題。
除了那幾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數據。
數據蘊含著巨大的信息量。
如果不是心思縝密的人,絕對不會想到這一點。
“話說回來,我這幾天不是從京城弄來的一些米糧送過來了麼?為什麼不登記?”
齊牧忽然想到了什麼。
許多耕地目前已被洪水所淹。
由於河水的衝蝕,沃土早已失去了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