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人隕落。
脖子上有一條手指長的刀口。
地上的鮮血四處飛濺,明顯是灑了一地,但此刻,水壓雖然被釋放了,但還在不斷地流淌。
很明顯,他剛被人殺死不久,所以,殺人的人,很可能就是這個本不該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的捕快。
難道是縣衙的人乾的?
連縣令都能殺死,連縣令的侄兒,侄兒,侄女,甚至連侍妾都一並殺掉?
這和他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不過他也清楚,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了。
“老萬,你們看好這個年輕人,我要將那人揪出來!”
說完,齊牧轉身就走。
出了房間,他施展輕功,縱身一躍,跳上了牆頭,四處張望,尋找著那個捕快的蹤跡。
不過他並沒有找到,隻能循著記憶中那個捕快逃跑的路線,一路追蹤而去。
【從死者家裡找到的金銀財寶】
追逐了一會兒,不見人,卻趕上了之前追趕的捕快。
“人呢?”陳曌有些疑惑的問道。
“逃……逃了,逃不掉了,這家夥跑得好快。”
差役喘著粗氣說道。
“該死!”他心中暗罵一聲。
齊牧怒吼一聲,一拳砸在旁邊的牆壁上,轟的一聲巨響,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凹坑,凹坑中央,一道道裂痕迅速擴大,很快就布滿了整個牆壁。
這一擊,蘊含了他的全部力量,擁有四頭麒牛之力的他,絕非等閒之輩。
而且還當著自己的麵將人殺了,顯然是為了防止自己從他爹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這可如何是好?
他咬著牙,目光一轉,朝捕快問道:“方才那個人,是不是你家府尹的服飾?”
“嗯,這倒也是,還有,還有。”
“更何況?”
“還有那個年輕人,我覺得他很麵熟。我看著挺像的。”
捕頭支支吾吾,齊牧也懶得和他繞彎子,咬著牙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似乎是誰?”
“似乎是陳捕頭,咱們衙門的人。”
“陳捕頭?”紀雲舒一怔。
齊牧一愣,道:“有些相似?”
“嗯,差不多吧。”
“你倒是說啊!”
“你去告訴所有的人,讓他們隻能進去,不能出去!就算你有縣令之命,我也不會放過你!”
“啊?”
“乾嘛?趕緊的!萬一被他逃了,那可就糟糕了!”
他總感覺這個陳捕頭有問題,自從上午和他鬨了一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他。
街上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隻是,他的哥哥已經死了,所以齊牧才會把這件事拋之腦後,卻沒有想到,齊牧會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
難道他就是凶手?
就他自己?又或者,他們還有同伴?
難道他們也是官府的人?
一個縣令,一個知縣,一個縣令,一個通判官,兩名女子,難道陳捕頭與那些死去的人,有著某種特彆的聯係?
這一刻,他的大腦一片混亂。
陳捕頭與這件案子脫不了乾係,但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就不得而知了。
還好,縣令愛惜性命,又怕死,又一心要捉拿真凶,早已下令封鎖全城,陳捕頭恐怕是跑不掉了。
猶豫了一下,齊牧還是選擇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