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春,火車站,某處小院,
掀開門進來,
張誠看著一片哀嚎遍野,整個人都不由得愣在原地,
遲疑片刻,張誠關上門,然後走了出去,在門口站了三秒左右,這才將其重新打開,
他剛剛懷疑是自己開門的姿勢不對勁,這才走錯了地方,換一次肯定不同,
不過就在張誠再次打開門後,裡麵依舊是一片哀嚎聲,
震驚的愣在原地,張誠揉著腦袋,懷疑自己真的來錯地方了,
“佛爺,您乾嘛呢?”
望著張誠的樣子,韓虎不由得上前詢問,
“這地?它對嗎?”
看著一旁的門牌,張誠打量了一眼,然後重新走了進去,
可就在韓虎滿臉疑惑的走進來後,也是驚訝的道:“我尼瑪?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咋全被人打成這比樣了呢?”
“大哥,我們就路邊走著,突然就冒出來一群人,把我們全給掀了!”
對著韓虎開口,捂著紗布的人連忙解釋起來,
“不是,這特麼哪冒出來的虎比,敢動我的人?”
生氣的開口,韓虎此刻已經完全暴怒了,
因為在吉春還有這麼牛筆的人嗎?
沒有搭理韓虎如何詢問,張誠則是直接進入屋內,坐在了太師椅上,悠閒的哼著小調,
不多時,韓虎走了進來,臉上露出尷尬神色道:“爺!”
“說吧,什麼情況!”
把玩手中的火柴盒,張誠一臉玩味的看著韓虎,
“下麵的人說,他們被一個叫劉海柱的人給弄了,我這也不知道這啥人啊!”
對著張誠解釋,韓虎的腦瓜子也是嗡嗡嗡的,
因為他都放棄爭搶地盤這種事情了,全心全意的經營著黑市,但怎麼就冒出這玩意了呢?
“劉海柱?你確定不是叫劉海忠?”
懷疑的看著韓虎,張誠腦海中浮現兩張麵孔,
因為這兩人名字實在是太像了,不過卻形象大不相同,
一個是四九城軋鋼廠的工人大哥,父慈子孝劉海忠,
一個是卻是黃膠鞋,七分褲,職業法師劉海柱!
“劉海忠?這誰啊,爺,咱們吉春還有這號人?”
驚訝的看著張誠,韓虎不由得詢問起來,
“沒在,人家擱四九城跑呢!”
對著韓虎開口,張誠不由得摩挲著下巴,臉上滿是疑惑的目光,
“去把人弄回來,都打成這樣了,還怎麼出去做事!”
敲擊著桌子,張誠臉上滿是悠閒的模樣,
聽到張誠的話,韓虎沉默片刻道:“是,爺,我這就去辦!”
看著韓虎離開,張誠則是眯著眼睛道:“這都什麼情況啊!”
半個小時後,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被押了進來,嘴裡被塞著破布,嚷嚷個不停,
如果不是被捆了起來,估計早就暴起了,
“你小子,挺蠻橫的啊!打了我的人,老子去找你,你特麼連我都乾!”
看著眼前的劉海柱,隻見韓虎不由得生氣起來,
因為自從“狗仗人勢”後,他虎哥都好久沒被人抽過了,
可今天,居然差點被劉海柱給自己弄了,這說出去不得丟死人嗎?
“嗚嗚嗚!”
憤怒的看著韓虎,劉海柱的臉上滿是怒火,仿佛在說,有本事單挑,
不過麵對劉海柱的殺人目光,韓虎卻是一臉囂張的站在克裡格麵前道:“你很能打嗎?啊!你能打有個屁用,出來混,講的是勢力,講的是背景,你哪條道上的,你個小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