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說完,就轉身離開。
童真見對方一下子離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在原地站了好一陣,最終還是下了樓,決定與對方聊聊,反正誰也打不過自己,也不用怕。
童真推門而進,隻見廳內隻有兩個人正在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一個是那個副使,另一個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但看著有點眼熟。
二人見他進來,副使對著那男人說了幾句外語,看樣子是在介紹他。
童真聽他說的,不是英語,好像是某一種小語種,正在奇怪著,那男人走了過來,走近了,童真才發現對方很高,差不多要比他高出一個頭,甚至比那個副使還要高些。
“你好!”對方身上的一個類似小音響的東西出了聲音,但對方的嘴沒有動。
童真驚了,連對方伸過來的手都忽略了。
“是你…在說話?”童真遲疑地問了一句。
“是的,初次見麵,有失遠迎!”對方將手晃了一下。
這下才使童真想起來與對方握了手。
“我叫克裡斯!”那個音響又響了起來。
“為什麼你說話不用張嘴?”童真把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哈哈哈”那音響發出爽朗地笑聲,“這個音響鏈接著我的腦機,隻要我想說話,它就會說出我想說的,而且能直接翻譯成任何的語言,很方便,你要麼?”克裡斯問道。
“不不不,謝謝了!”童真怕自己腹誹彆人的話被直播,那不就尷尬了。
“這是我的副使尤裡,你們已經見過麵了!”克裡斯又介紹道。
“哦~原來他叫尤裡啊!我叫童真,你好!”童真介紹道。
“嗯,尤裡跟我說過你的情況,請坐吧!”克裡斯將童真讓在了廳裡最好的椅子上。
“原來你不知道他叫尤裡?”克裡斯笑著問。
“嗯,他沒有說過…”童真認真地回答。
“陛下,您也沒給我機會說,好嘛!”尤裡陰陽道。
“對了尤裡,辛苦你一下,把那個東西拿過來吧!”克裡斯轉頭對尤裡說道。
尤裡對克裡斯倒是畢恭畢敬,點了一下頭,離開了。
童真見這二人說話,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他總是覺得這個克裡斯很眼熟,“那個,我們以前見過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很眼熟?”
“哦,哈哈,可能在電視上見過吧!”克裡斯說道,“我原來是運動員,今年的亞運會,我來了…”
!對,就是那個人,以不可思議的力量破了舉重的記錄那個!
“我想起來了!”童真歎道。
“哈哈,是吧!”
“那個…你…你是注射了於翔的血液了麼?”童真很是尷尬,但好奇心戰勝了尷尬。
“哎!說來慚愧,是的…”對方很是坦然地承認了,“所以我是中國地區以外的最高級異變人,也是這個原因,我被推舉為了大帥!”
“你們這是成了一個組織?”童真接著問道。
“是的,本來運動會結束後,我就回到了我自己的國家,但因為這個事情,我們所有注射過血液的都被抓了去,安上了腦機,我們隻能按指令做事…”
聽他說完這句話,童真立刻警惕了起來,“那這麼說來,你來詔安我也是你們上級的指令?”
“不,不是的,這是我們的祈求…”克裡斯趕緊擺手,“我已經讓尤裡把腦機的信號屏蔽過了,這個你放心”。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組織,還來找我做什麼?”童真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我們想變回正常人,不想總是作為一種戰爭武器的存在!”克裡斯坦誠的說。
“武器?”
“是的,殺人的武器,實現**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