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寒骨節分明的手將她的手腕握在掌心,帶有薄繭的手指輕輕的剮蹭著嬌嫩的皮膚。
“吧嗒”一聲將表扣給扣上。
玫瑰金的細鏈子手表戴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布靈布靈”的,長度正好,十分的好看。
老男人也是真的用了心了,估計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攥住她手的時候,就丈量過她的手腕長度了。
然而蘇婉卻發現霍梟寒手腕上的手表似乎戴了好些年了,表盤上都有輕微的磕碰,像是最近不久磕碰到的。
“你的手表都有磕碰的劃痕了,你怎麼不給自己買一個?”蘇婉一下握住霍梟寒的手,指著霍梟寒表盤磕碰的地方。
感覺表盤上的玻璃要是再磕碰一次,整個表盤都會碎掉。
“沒事,就上次抓間諜的時候磕碰到的,表還是能正常走字,不影響看時間,這也是我的榮譽勳章。”
霍梟寒毫不在意的說著,壞了,他也可以自己修,用不著重新買。
“我獎金還剩下不少,等國慶的時候就帶你去百貨大樓買新衣服,買新鞋子,還有你們女生塗的雪花膏。”
“還有沒有其他想買的東西?”霍梟寒順勢握著蘇婉的兩隻手不鬆開,熾熱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輕吐在她的鼻息前。
掌心的溫度滾燙的燙著她手腕的肌膚。
“你自己留著。”
蘇婉盯著老男人的手表,已經想好要給老男人買一塊了。
感動歸感動,誠心歸誠心,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得必須讓老男人知道她的界限和底線在哪裡。
他真的很會磨人。
她退一步,他就會進一步。
“我還有幾張卷子要寫呢,寫完早點兒睡覺,不然明天考試沒精神。”
“好,我回去拿菜,然後給你做飯。”一說到明天的月考,霍梟寒立馬嚴陣以待。
鬆開蘇婉的手,就快速的走出了家屬院。
霍梟寒前腳剛走,蘇婉就舉起手腕對著窗外的夕陽餘光,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眉眼彎彎,流光溢彩。
霍家
霍建國和謝白玲就這樣看著霍梟寒急匆匆的回來,將今早剛送過來的肉蛋菜還有魚蝦螃蟹,裝了滿滿一大菜籃子拎上車。
同時還不忘催霍建國儘快將他的結婚報告給通過了。
然後又急匆匆的上車離開。
儼然這是要在和出租屋裡跟蘇婉過起自己的小日子,忙著回去給蘇婉下廚做飯。
霍老太太見了,摘下自己的老花鏡,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撇過臉。
“這傳出去影響多不好,梟寒他一個堂堂旅級乾部,大校軍銜,去給還在上學的蘇婉做飯……”
“結婚報告,你趁早就給他批了。”
說完霍老太太就有些胸悶的站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