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摟著男人脖頸的手,緩緩下移,用指甲不輕不重的撓著他寬闊緊實的後背。
然後又輕揪住他發紅發燙的耳朵,隨著他的呼吸加重,揉捏、輕拽著。
情到深處的時候,還將手指插入到男人粗短堅硬的頭發中。
蘇婉也隻能通過這些微妙的身體反應刺激著霍梟寒。
她可不敢嬌滴滴,軟綿綿的說想和他多待一會兒,撒嬌舍不得他走。
因為他下一句肯定就是要和她結婚。
隻能用自然的這種親密反應,讓霍梟寒進一步突破自己的原則和防線。
這種刺激著身體感官的撩撥方式,讓本就沒有什麼經驗的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喉嚨乾澀,似是要著了火。
如同一味強行的興奮劑,胸膛腹部肌肉邦邦硬,襯得蘇婉身體更加柔軟似水,肌膚粉光若膩。
真的是一個磨人的妖精。
跟朵嬌花似的在他懷裡又軟又顫。
霍梟寒感覺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體內翻滾著一股怎麼壓都壓不住的的熾熱。
強製的鬆開蘇婉濕潤的唇瓣,很是絕情、冷靜的與欲念做著切割。
沙啞著嗓音,“婉婉,我回去了,你好好考試,你卷子做的不錯,保持好的心態,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會儘快把鋼筆拿回來。”
“等國慶放假,我陪你去逛街,去我外公家。”
說完就毫不留戀的要將蘇婉放下來。
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條繃緊到極致。
此時正是兩人情感交流,最是難舍難分的時候。
蘇婉熱烈沉浸的回應著他。
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猝不及防的抽離,殘忍的說要走就要走。
蘇婉眸含秋水,眼尾的紅暈像精心暈染開的胭脂,兩隻手勾著男人的脖子。
這個時候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能把心底話說出來。
說不想讓他走。
還想要親親還想要抱抱。
隻要讓他察覺到她依戀他,他馬上就能為結婚做鋪墊,甚至行動了。
她要拿捏男人,而不是讓男人拿捏她。
“嗯。”蘇婉的聲線又軟又嬌,拖得長長的。
“那這幾天我會想你的。”在他懷裡輕輕的蹭著他剛硬滾燙的胸膛。
“你會不會想我?”
“會。”是每天每晚都在想。
他都不敢想今晚回去夜裡醒來他會是什麼樣子。
原本霍梟寒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行動越是果決,乾脆利落,情緒就會切割的越快,他也能快速的恢複冷靜。
可是蘇婉這幾句話,猶如小貓抓一般撓著他的胸口,讓他越發的不想走了。
也不願意鬆開她了。
低垂著眸,看著她水潤含春的眸子,熾熱忍耐的呼吸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吐在她的胸口上。
隻要一想到她純白色襯衫衣領下刻著他的名字。
他的心就總是躁動不止,就像是一個期待已久的禮物一般,時刻都想要親手拆開來看。
“你要不要看看我刻的你的名字?”蘇婉輕啟紅唇,湊到他燙紅的耳朵前含嬌細語的嗬著氣。
魅惑、誘人至極。
精準地拿捏住男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