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法則,應該就是武道體係之中帝君位格的一種延伸。
隻不過,這種延伸出來的力量,似乎限製比較大,更像是一種被固化了的規則。
檢票機上麵所蘊含的法則之力,在強度上明顯不如他手中的正心尺,更是沒法跟師道無敵那種堪稱蠻不講理的規則相比較。
隻是這些力量,蘇陽目前也僅僅隻是能夠感知到它們的存在。
但想要去徹底解構其中的能量構成,或是去隨心所欲地運用其中的能量,顯然還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
或許,等自己有朝一日,真正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帝君位格之後,對這一切的感知,才會變得更加清晰。
蘇陽沒有在客房區過多停留。
現在,他擁有了檢票員的身份之後,已然一躍成為了這艘船的高管之一。
最明顯的一點,便是當他走在甲板上時,那些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水手們,在見到他之後,都會停下手中那機械的動作,對著他微微點頭示意。
蘇陽自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探索一下這艘船的內部。
他一路向下,很快就來到了娛樂區的入口。
原本隻有在特定時間才會向乘客開放的娛樂區,此刻卻是門戶大開,仿佛在隨時歡迎著他的到來。
蘇陽邁步而入。
舞台旁邊的觀眾席上,那些木偶般的觀眾們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裡,隻不過此刻的它們,都如同精致的蠟像一般,陷入了永恒的沉寂之中,再無之前的詭異呢喃。
而就在這時,舞台後方那厚重的天鵝絨幕布,突然悄無聲息地被掀開了一角。
一隻塗抹著油彩的眼睛,從幕後探了出來。
當小醜看見蘇陽的身影,竟然出現在了他的地盤上時,那隻眼睛裡的驚奇,瞬間被無儘的駭然所取代。
更讓他感到頭皮發麻的是,蘇陽竟然就穿著那身代表著檢票員服飾背負著那柄讓他感到靈魂都在戰栗的戒尺,一步一步,徑直朝著幕後而來!
這讓小醜一時間徹底慌了神。
他那顆塗著油彩的腦袋,因為極度的恐懼而開始劇烈地晃動,竟是硬生生地晃出來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腦袋。
兩個腦袋,瞬間開始了歇斯底裡的爭吵。
一個腦袋用尖利的聲音叫道:“必須去稟告船長!他破壞了規矩!他是個入侵者!”
另一個腦袋則用一種帶著哭腔的聲音反駁道:“你這個蠢貨!他現在就是規矩!我們要是現在去告密,隻會被船長當成是失職的廢物給處理掉!”
在這激烈的爭吵之間,那厚重的幕布,已經被蘇陽用手給緩緩地掀開了。
小醜那兩個還在瘋狂爭吵的腦袋,突然就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土撥鼠,猛地一下就合並成了一個。
他望著眼前那個麵帶微笑的蘇陽,用一種顫抖到幾乎變調的聲音說道:“檢……檢票員先生,您……您來這裡做什麼?”
蘇陽背著手,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像是在視察自己的領地一般,不緊不慢地繞著小醜走了一圈。
他笑眯眯地望向小醜,用一種仿佛在討論天氣般的輕鬆口吻說道:“我發現你有很多的玩具,我對那些東西很感興趣,能不能都拿出來讓我見識一下?”
小醜一時間汗流浹背,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因為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蘇陽的背後就拿著那柄讓他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懼的正心尺!
那玩意兒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
他要敢說一句不字,恐怕蘇陽會毫不留情的抽他!
【不是規則怪談,劇情最後我會解釋】
【霧族的意和武道的意是同根同源,但是運用方法不一樣,呈現出來的效果和戰鬥力也不一樣】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火藥,運用方法不一樣,配方不一樣,效果就不一樣,有的人手裡麵就是煙花,有的人手裡麵就是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