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風被當場抓包,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老實地問道:“前輩,這酒葫蘆裡,哪來這麼多酒啊?”
武狂嘿嘿一笑,對著他招了招手。
“你上來瞅瞅?”
江乘風聞言,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快步走了過去。
“前輩。”
武狂將手中的酒葫蘆遞了過去,臉上帶著幾分戲謔。
“自己看。”
江乘風小心翼翼地接過酒葫蘆,拿在手裡晃了晃。
入手很輕,裡麵也沒有傳來任何液體晃動的聲音。
空的?
江乘風一愣,又將葫蘆口對準自己的眼睛,往裡瞧了瞧。
葫蘆內部空空如也。
他頓時一臉懵逼,抬頭看向武狂,滿臉困惑。
“前輩,這裡麵沒酒啊!”
武狂卻是一咧嘴,從他手中拿回了酒葫蘆,在耳邊輕輕一晃。
嘩啦!
液體晃動的聲音,清晰地從葫蘆裡傳了出來。
武狂嘿嘿一笑,拔開塞子,又仰頭灌了一大口,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這不是有酒麼?”
江乘風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臉上寫滿了驚奇。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湊上前去,急切地開口。
“前輩,我再瞧瞧!”
武狂笑嗬嗬地再次將葫蘆遞給他。
江乘風這次學乖了,一拿到手,立刻就放在耳邊猛晃。
沒有聲音。
他又急忙往裡看。
還是空的。
他徹底糊塗了,撓著頭,臉上滿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前輩,這……這是怎麼做到的?”
武狂看著他那副純真的模樣,心情大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如今不過武王之境,自然看不懂。”
“待你日後成了武道帝君,這等釋意儲物的手段,不過信手捏來而已。”
他將酒葫蘆收回,又灌了一口,隨即對著江乘風挑了挑眉。
“要不要來點?”
江乘風聞言,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不會喝酒。”
“習武之人,不喝酒那還有什麼意思?”武狂哈哈大笑:“來,陪我喝點!這可是我珍藏了八百年的百果釀,尋常人想喝都喝不到!”
江乘風卻依舊是搖頭,表情認真無比。
“不行啊,喝酒容易受傷的!”
這話一出,武狂的笑聲戛然而止。
喝酒會受傷?
他看著江乘風那不似作偽的認真表情,眼神變得有些玩味。
“你這小家夥,看起來年紀不大,閱曆倒是不淺。”
“莫不是……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跟人走了,受了心傷了?”
在武狂看來,也隻有為情所困的傷心人,才會說出喝酒傷身這種話。
江乘風聽了,連忙擺手,臉都有些紅了。
“不是不是,前輩您誤會了!”
“那是為何?”武狂更好奇了。
江乘風撓了撓頭,一臉後怕地解釋道:“以前我六姐為了修煉,有段時間偷偷喝酒。”
“結果喝醉了,就把我們班所有人都追著戳了一遍,笑得還特陰森。”
“我那時候也受了不少傷!”
武狂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