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工程的交接不能一蹴而就,而從下個月開始,大陸的先遣部隊就要進駐了。
他們當然不能自己獨立開辟,並建造新的營房,隻能入駐撤走英軍的舊營房,而現在雖然還沒有,但再過兩個月,隨著部隊進駐,媒體也會過來蹲守。
這可不是國內,而雖然軍事禁區禁止拍攝。
但香江的狗仔們拍不了洋大人們,還能拍不了自己人?
所以屆時深水埗周圍會圍起長槍短炮,記者們會恨不能全天候直播。
不過普通記者倒沒所謂,回歸在即,他們隻要抓不到黑料,就不會故意搞汙蔑。
但是,那不還有個於光煦嘛,作為於崢嶸的兒子,他又聯絡上了軍情局,在這馬上回歸的一年中,他能不搞點事兒?
這就得說說,聶嘉峻和霍岐為什麼會突然回來了。
那個原因就是,於光煦從軍情局拿了經費的,而對方的戰略雖然是,選擇收斂,靜等回歸,並保存實力,但他們所謂的收斂,隻是說,不再支持像張子強一樣的悍匪搞事,而不是放棄文化宣傳。
所以,眼看大陸軍人馬上進駐,軍情局給了於光煦任務,要他潛回香江,並再集結一幫阿三,專門偷拍,並寫抹黑式的報道,全網放送,總之就是,造謠潑臟水。
彆看他們人不多,報道也不會太多。
但是隻要他們堅持不懈,就能籠絡一批人。
而且不管香江還是大陸,再或者澳城和灣島,這個年代就開始上網看新聞的,恰恰是高知人群,當他們持續從網上接受一些我們自己的負麵消息,以及,再從網上看一看像於光煦一樣的人是如何吹捧大英和米帝的,就自然的偏向大英。
那也正是媒宣的力量,表麵破壞性不強,但是影響極為深遠。
陳柔聽聶嘉峻講完,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但當然,於光煦是聶嘉峻和霍岐的仇人,要怎麼處理,得看他們自己。
所以到了軍營附近,她一腳刹停了車,就問“你和霍ir呢,準備怎麼做?”
又說“新保鏢不可靠,你們要用的話,就兩個人,毛子哥和han,不用擔心錢,你小叔會幫你付賬的。”
聶嘉峻笑著說“他媽的,於光煦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爺爺和他爸對於香江的普通市民造成過多大的傷害,不知道因為他們,九龍有多少無辜的人死於血拚和內鬥,細娘,於光煦不過一隻螞蟻,而且他已經瘋魔了,殺了他沒有意義,倒不如,我們利用他跟那幫白人阿ir的關係,把那幫阿ir們,全給挑出來,淨化我們的警察隊伍。”
陳柔提醒說“是人家啦,聶嘉峻,你還不是警察,警隊也不一定收你。”
扯回話題,她又問“所以呢,你和霍ir想到好辦法了嗎?”
聶嘉峻看阿遠吃飽了,在拿番茄醬做遊戲,連忙搶了過來,然後說“有。”
士彆三日當以刮目相看,何況聶嘉峻去灣島可待了一個多月。
他牛逼了,竟然有趕走那幫白人高級阿ir們的辦法?
陳柔很興奮,回頭說“願聞其詳。”
聶嘉峻嗨嗨一笑,又朝車外招了招手,說“就是您啊。”
又說“地方咱們看過了,霍ir也來了,我們不找彆人,就找您,您幫我們想個辦法唄,以後萬一我要當了香江第一探長,我就選你做大督察長。”
合著跑了半天,他和霍岐是想白嫖,讓她來想辦法?
陳柔給聶嘉峻翻了大大一個白眼“出息!”
……
聶釗剛剛從大陸,電子廠出差回來。
韋德看他的行程表,笑著說“車大概要開快一點,咱們隻有一個小時,然後晚上還有新款電腦的發布會,跟手機不一樣,它畢竟是首款產品,您必須要去的。”
聶釗左右一看,瞄準毛子哥“你來開車。”
毛子哥曾經是開軍車的,最恨有人開車走在自己前麵,最擅長的就是超車。
他們直接到了淺水灣,一所並肩教堂的獨立大宅門外,聶釗深吸氣,看韋德,先說“我偶爾路過時看到過,環境確實不錯。”
又問“你家小baby也會參加彙報演出?”
韋德陪著聶釗一起下車,早有人來給他們開門,放他們進去。
但是,隻放他倆進去,保鏢守在外麵。
有苗就不愁長,韋德的女兒都上幼兒園了,馬上要登台表演了。
他笑著說“是的。”
跟著他倆的是幼兒園的園長,一路引導,此時適時說“聶主席,請看那邊。”
不遠處是一間舞蹈室,一群軟嘟嘟的小女孩正在練習跳舞。
有十幾個,都是小女孩,憑心而論,不如小阿遠可愛,但還好吧,蠻可愛的。
聶釗很認真,很專注的看著孩子們,院長看他都是個慈父。
終於,他看完了,他握園長的手“孩子們跳得非常好,也謝謝您招待我。”
他就看了那麼一個舞蹈,完了還有小男孩們扮青蛙跳舞呢,馬上上場,他卻不看了,禮貌謝過院長的挽留,跟韋德一起出來了。
然後他說“跟安傑商量,給我安排好時間,我帶阿柔和阿遠一起來看。”
韋德當然了解老板的心思,笑著說“女寶寶跟男寶寶不一樣的,男寶寶是不管怎麼洗都臭臭的,但女寶寶不一樣,她們天然的,就香香的,可可愛愛的。”
這個聶釗可不認同,他說“我家阿遠可不是,他永遠都是香香的。”
其實他也不覺得那些跳舞的小女孩兒有多可愛。
他堅信他和陳柔生的小女孩兒,就會像阿遠一樣,是最可愛的。
但他現在給陳柔植入的是一種潛意識。
他刻意讓她多多接觸小女孩兒,她自己就會心動,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