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有爹娘和女兒三個親人。
族裡雖然也會一致對外,但都是表麵的,一涉及自身利益,就是一盤散沙,沒人會顧他們一家死活。
比如這次容靜問家裡要錢,家裡隻有二十來塊,他找族親借,沒一個人肯借一毛錢。
不得已他下礦挖了幾天煤,才湊整50塊。
雖然借不到錢,但他明白一個道理:山會倒,人會跑,靠什麼都不如靠自己。
容靜:……這還怎麼玩?
一家子都是官,一個比一個高級。
她破防了,“瘋子,都是瘋子,我不玩了,我要回去上課。”
容靜爬了起來,大喊大叫,發現隔壁的學生和老師就像跟她不同世界似的,沒一個人出來。
嶽將軍親自按住犯人,不讓她逃脫。
大老爺繼續:“囡捕快,這位是何人,為何在此。”
囡捕快再次拱手,“大老爺,這位就是容靜的夫君,”
呱呱大叫:“什麼,你叫薛晨好?那你大女兒和二女兒叫什麼?”
它不可置信地圍著薛晨好轉了兩圈,發現還真是跟薛哥很像。
因為他形象狼狽,它一時沒認出來。
猿糞呐。
“我就是薛晨好,我隻有一個女兒叫薛彎彎,請問你認識我嗎?”
薛晨好大大方方承認。
沒什麼不好承認的他一介平民,沒什麼可圖的,不可能算計他。
容靜嗤笑,一個泥腿子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呱呱平時雖然咋咋呼呼,但從不會像這一次一樣失態。
片刻已經退位變身老佛爺的某詩不做糊塗蛋。
“呱禦廚,發生何事毛毛躁躁的?”慵懶又高貴的語氣。
對上了,都對上了。
一個名字可以是同名,父女一起同名就說不過去了。
呱呱太高興了,主人啊,你的幫手來了。
它湊近詩詩的耳朵,“這人是你以前領導的廚師薛哥。”
廚師跟中醫一樣,越老越對味,講的就是經驗。
但他不一樣,天賦異稟的顛勺天才,一個普通的菜能做出數種不重口味的美味,自創能力賽過禦廚,他簡直就是為了做美味而生的。
主人吃過一次他做的飯菜,轉頭就暗戳戳挖人,搶不到人就經常偷菜。
薛哥也是個妙人,主人偷菜時還幫著她,好幾次都把領導家的廚房搬空。
自己的廚藝就是跟他學的。
“主人啊,拿下他,咱們以後的酒樓必定日進鬥金,他簡直就是生金子的雞。”
呱呱偷偷給詩詩看以前的記錄圖片。
真有薛晨好。
跟詩詩一起推板車裝美味的照片不止一兩張,張張不同樣,可見“同流合汙”多次。
詩詩不當老佛爺了。
她的賺錢大業,包食堂是小打小鬨,七星級高端酒樓才是她的真正目標。
主廚很重要。
“但是他沒有二女兒。”詩詩問出個重點。”
呱呱:“可能還沒生,畢竟他大女兒還小……”
“誒,不對,他大女兒和二女兒就差一歲多點,這個娃看起來有兩歲了,應該已經生了老二淼淼的。”
“等等,主人,還有不對的,他妻子不叫容靜,叫……”
一人一機悉悉索索翻照片,這個非常重要,關乎詩詩能不能成全國首富。
沒錯,某人拔尖上癮,做什麼都要第一。
“主人,集體照在這裡。”
一人一機定睛一看,異口同聲,十分驚訝。
“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