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惹上的是什麼不講理的惡魔。
她猩紅著眼嘶吼。
“我要舉報你們,我一定要舉報你們。”
“動私刑,你們完蛋了,我要告到你們把牢底坐穿,啊啊啊~”
威哥早就嚇傻了,整個人縮成一團,得了自由也不敢跑。
容靜的慘狀讓他感同身受,一閉眼就是尖針如指甲的痛。
沈校長剛要張口讓停下,彆把人整死了。
詩詩簡單明了概括。
“她雇人找我十嫂和大小六的麻煩,說要讓她們生不如死,這個是證人,地上的錢是證物。”
“我們隻是還給她。”詩詩表情陰惻惻的,要不是謝臨攔著,她恨不得自己上手紮針。
沈校長一聽這話,得,力度還不夠,他閉嘴。
李副校長和班導嘴皮子動了動,最終也沒開口。
有些人真是不作就不會死啊,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誰家會放任這麼多小娃娃在校園到處竄,哪個科研人員會獨自在外溜達,人家暗中有人保護啊。
蠢貨!
蠢貨被紮成了篩子,地上又是汗又是尿,暈了醒,醒了暈,直到後麵昏死過去,呱呱才停手。
它嫌棄道“真不禁紮。”
電視裡,柔弱的紫姑娘都沒有這麼菜。
慘叫聲引來了勤學的學生和管理員,校長厲聲道“這個學生心思歹毒,因私人恩怨雇凶對小娃娃下死手,活該被家長打。”
“望大家引以為戒,好好讀書,不要想著走歪門邪道。”
“正義永存,彆妄想黑暗能掩蓋光明,做錯事的代價,誰也承擔不起。”
“我言儘於此,都散了,該上班上班,該學習學習。”
人群中,王凱文聽聞真相後,對容靜失望透頂。
這一刻,他才真正認識到自己的眼睛有多瞎。
多年愛慕的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結合家裡被舉報下放時她視王家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當初隻以為她是害怕受牽連,現在想想,她是真的心思不正。
這種人隻能同甘,不能共苦。
容靜被開除,有謝臨道操作,不管她罪輕還是重,這輩子都彆想出來的。
那個叫威哥的,沒有親自出手,也及時收了手,沒釀成大錯,記一過。
經查,他的兄弟確實還算乾淨,沒達到拘留的地步,隻是帶到局裡教訓了一番。
沈奕玫下班回家才聽聞此事。
她歎氣,“我不找事,事接二連三找我,我看起來那麼好欺負嗎?”
詩詩撥打電話的手沒停。
“是有那麼一點,上次你應該亮出自己的爪子,告訴她我家全是官,敢侮辱我,讓你下地獄,這樣她才會怕。”
“喂,沈冰山,我十嫂被人單方麵欺負了。”
嘴巴在呢,有話就要說。
沈奕瑾的辦公室裡,李攀正在做任務彙報,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挑眉。
上次是我妹妹,這次是首長妹妹,嫂子的身影無處不在啊。
首長,打臉了吧,你家也需要嫂子管理家務呢。
“嫂子,可以詳細說說嗎?”
沈奕瑾平靜地給作亂的蠢貨捏一把汗。
妹妹如今的身份,暗地裡保護的人不下4個,而且全是身手奇佳的精英,誰這麼想不開?
詩詩打電話就是告狀加邀功,自然不會漏了事情經過。
聽完整個過程,沈奕瑾冷笑一聲,“嫂子放心,她不會再有作妖的機會,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爸。”
詩詩讚賞一句,“沈冰山孺子可教。”
掛了電話,詩詩去找大小六。
娃今天受委屈了,要給一點母愛……
“你們在乾什麼?”
需要母愛的娃,躺在地上“抽搐”,十指全是“血”,臉上掛滿“汗珠”。
大六眼眶紅紅,“我要舉報你們~”
小六氣息弱聲音卻不小,“我要你們下地獄~”
詩詩……
張桐見兩小隻吼完了,哭笑不得上前。
“戲精,演完了沒?演完了就去洗澡,誰慢了,沒有紅豆甜湯。”
臭丫頭,浪費番茄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