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老領導也沒提起這個啊。
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是隔世之仇,還是單方麵立項的。
詩詩像是早想到沈校長會出主意,等呱呱給鳳心悠檢查過沒問題後,立馬帶著大部隊離開學校,而且不回家,拐去師大。
找她啊,有本事把京市翻過來。
周宏鑫的警衛員在學校找不到人,去四合院找不到人,好了,完犢子。
沈校長腦瓜子轉了轉,竟然領會到其中的惡趣味。
他在心裡給這位大人物點了根蠟,表示愛莫能助。
周宏鑫頭疼了,小丫頭怎麼這麼難搞?
他給那位去了個電話。
“大領導,對不起,我搞砸了,周詩丫頭不理我,把我關學校保衛科了,有想把我踢出地球的傾向。”
電話那頭哈哈大笑,“你這是惹到她啦,上次我想要留下她的廚子,她說要給我扔炸彈,她沒把你扔了你該慶幸。”
“那領導,我該怎麼做?”周宏鑫虛心請教。
有才能的人有點脾氣正常。
哄也不是不行。
得有招啊。
他是完全摸不著頭腦。
“她好動愛玩,你彆想著關住她,要給她自由。”
“她的目標是當全國首富,你適時給點獎勵或者幫點忙,不用你開口,她也會給你設計圖稿。”
“你要真有任務,就用錢票或者房子誘惑,總之讓她高興就行。”
“哦對了,她還愛玩扮演遊戲,特彆喜歡當山大王砍土匪,有次我們四個都扮了一回老土匪,拖出去就嘎嘎砍那種,你自己品吧。”
周宏鑫心說:領導,我是個人,不是組織,那點家底,能喂飽嗎?
砍土匪?
要是砍一刀她氣能順,也不是不行。
“好的領導,我記下了。”
沈校長不敢放人,保衛科更不敢,一家四口待了一天,飯都是沈校長親自送去保衛科給他們吃的。
傍晚,警衛員總算找到折騰自家領導的祖宗。
祖宗來了,鼻孔衝天的來了。
“知道錯了嗎?”
周宏鑫從善如流,“大王,是小的有眼無珠,請您放過小的一命。”
詩詩來勁了,腦袋抬得更高了。
呱呱電路板都在滋滋作響。
哈哈,周扒皮也有今天。
“娃娃們,開審了,各就各位。”
半個鐘後,一家四口都被“砍”乾淨了,斷子絕孫那種。
輪流砍完,四人終於重見天日。
江笑婷對著西落的太陽感歎:“第一次覺得夕陽如此燦爛,有種逃出生天的錯覺。”
常年待在深山老林跟野物打交道,太陽這種東西想見爬上樹就能剝開黑幕見光明。
刺眼的烈日常見,雲吞日也有,晚霞滿天的美景也欣賞不少。
今日最耀眼。
周宏鑫長長呼出一口氣。
“我感覺她在點我。”
“在她那裡,遊戲就係人生,美好人生需要放鬆,彆太認真,彆人怎麼較量與她無關,反正她要我行我素。”
“如今國家的發展與她息息相關,還真不能逼她。”
“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做夢夢見我剝削她了才這麼下馬威。”
“嗬嗬,臭丫頭離開那嘚瑟的臭屁樣,驕傲得很啊。”
周雪也有感悟,“爸,你覺不覺得那機器人也看你不順眼,我嚴重懷疑它想套你麻袋。”
“是啊爸,你到底什麼時候做了人憎機厭的蠢事了?”周雨附和。
周宏鑫:“……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一家四口在風中淩亂,詩詩回到家,接到電話也淩亂了。
“大領導,你說讓娃娃軍參加閱兵典禮?”
“他們隻會挖狗洞,開不了坦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