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隻想待在你身邊。”
“不行,媽媽,你帶個拖油瓶,我們的親爸爸不會同意的。”
“係呀媽媽,帶著他,萬一親爸爸不要我們了怎麼辦?”
“拖油瓶,你們才是拖油瓶......”
“卡,謝同誌,你的台詞說錯了,你雖然是跑龍套的來串演,但也請你乾一行愛一行,小演員都比你敬業,重來。”
呱導演麵無表情喊卡。
“記住,這是你的心裡話,不是台詞,說完台詞後,你要低下頭,眼神發狠地想著這句話。”
串演的跑龍套抹了一把水做的眼淚,聲情並茂,無比真誠。
“媳婦,我願意當你的地下情人,一輩子不用見光。”
男性偉大的誌願就此誕生,光芒照耀四方。
然後低頭,眼底露出狠辣之色:你們才是拖油瓶,等著,等我跟媳婦和好了,就把你們扔了。
富婆朝著落魄的情人伸出漂亮的手。
“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帶上你,走吧,咱們走海路,一路賞花賞月賞情人。”
被邀請過來當觀眾的保鏢七人組要笑撅了。
哈哈哈,他們的臨哥也有今天。
陸帆抱著親閨女小小聲實則所有人都聽到:“鶯歌,爸爸不當情人,永遠都是你的親爸爸。”
他以為自己可以得瑟一下,誰知......
小鶯歌萌萌噠點頭。
“當然啦,媽媽不係富婆,沒有那麼多錢養情人,如果你不忠,她會休夫,然後再給我找個新爸爸。
陸帆:......這小棉襖漏的是龍卷風。
其他也想抱著閨女兒子炫耀自己地位穩穩當當的兄弟,頓時歇了心思,他們可不想聽到被休的話題。
孩子跟著大小六耍,妻子跟著嫂子賺錢,論地位,母女仨的地位比他們高。
唉,這是個悲傷的故事,他們得認命。
劇情到此殺青,下一季待續。
某個地下情人陰測測發聲,“嗬嗬,我當我媳婦的情人我驕傲,你想當都當不得,呸。”
夫隨妻,這得瑟勁會傳染。
一劇完,詩詩還想來第二部,地下情人快一步把癲公作者扛走,扔到了新的工作崗位。
“今天你換崗了,把門口花壇的落葉清理掉。”某人公報私仇。
顧華晟淡定地拿起掃把去清掃,轉個身又拿出了筆頭和小本子寫下第二季的開頭:
不好,地下情人不安分,他要在輪渡進入公海後動手腳,雙胞胎有危險,得儘快通知富婆。
看到新記錄的謝大情人嘴角抽了又抽,這貨入戲比他還深,他都出來了,那家夥還沉浸在那破劇情裡,就離譜。
果然,沒有最癲,隻有更癲,好好的文學係才子,終究是上了詩詩的賊船。
不對啊,陸燃也是文學係,他也一直在寫稿,跟報社合作好幾年了,人家寫的就正常得很。
他前腳剛離開,同樣被陸家扔過來打工的陸大作家鬼鬼祟祟冒頭,掏出一個小本子。
“顧哥,這是我寫的新文,按你教的我改了文風,你快幫我看看有沒有你的影子?”
幾分鐘後,顧華晟指出幾個點。
“劇情可以,但是你的方向錯的,我歌頌的是頂半邊天的女同誌,你寫的都是大男子主義,得改。”
“哦哦,好,我回去就改,不過,你不是端盤嗎,怎麼掃地?”
“吃白飯的男老板乾不過富婆女老板,惱羞成怒,公報私仇。”
陸燃眼睛大亮,“顧哥,我要寫這個。”
去而複返的謝臨:......我良心發作個屁啊,就該兩個都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