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女,去邊度啊?”
一個騎著自行車的黃毛混混吹著口哨上前,那道猥褻的視線在詩詩姣好的臉龐和曼妙的身材流連。
鹹豬手還沒伸出去,砰的一聲被踹離自行車,自行車哐當落地。
呱呱收回小細腿,嫌棄不已。
火車靠站前掃視環境時就是這貨騎著自行車搶了一個女同誌的布包飛快跑了,剛好前麵是小斜坡,女同誌也不敢追就被他得逞了。
這種現象到了經濟水平逐漸上漲的九十年代,那時候的飛車黨才是真正的猖狂,謀財又害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因為包裡沒什麼貴重物品,又或許是嚇著了,那個女同誌也跑了,黃毛怕是見到正主不在,才膽大包天回來的吧。
就騎著一輛破自行車,也敢來搶劫?
好吧,在斜坡處搶動確實有優勢。
搶了東西還敢回頭而且也不見了那個包,想來附近應該有他的同黨。
就這種垃圾,也敢對主人伸鹹豬手,嗬。
在來往行人的眼中,就是黃毛自己倒飛出去,都不可思議地瞪直了雙眼。
草,青天白日活見鬼了,竟然目睹一出空中飛人。
砸得挺重的啊,都聽到骨頭嘎嘣脆響了。
因為飛得很突然,並沒有多少人捕捉到他起飛的瞬間,所以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摔的,隻以為是黃毛耍酷玩脫了。
特彆是有自行車的男同誌,有人也試過雙手離開車頭把在彆人麵前顯擺技術,怎麼個摔法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摔了。
但因為黃毛倒地上的車是指向詩詩的方向,且她長得太好看,引來不少關注。
謝臨緊緊牽著她的手,壯碩的身軀就像一堵牆擋在她麵前,眸中寒光迸發,強大的氣勢把盯著詩詩的嚇得快速移開視線。
太嚇人了,像是要用眼刀把他們的身體紮個對穿。
詩詩饒有興趣地伸出手指著那個黃毛殺人誅心,“你這麼愛表演,你的祖宗是耍雜技的嗎?”
往上幾代,耍雜技如同戲子,那時候的戲子可不是什麼讚美的好詞。
不知道是誰噗嗤一聲,現場圍觀的人都沒忍住哈哈大笑。
黃毛還在懷疑人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飛了,他明明一隻手抓住車把手的。
另一隻手確實抬了起來,他想來個擦身而過,一摸芳澤。
怎麼突然就摔了呢?
但他能感受到有東西踹自己,像是一隻腳。
可是眼前的兩人離自己還有兩米遠,腿不可能伸那麼長,也沒見他們有動作。
他懷疑自己撞鬼了,不自覺得打了個顫。
聽到對自己的嘲笑,羞憤掩蓋了恐懼,恨恨咬牙扶著腰爬起來,眼神陰狠。
等著,一個外地人這麼囂張,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等他召集兄弟,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那個小美人,嗬嗬,到時候可彆求饒。
他邪惡的眼神呱呱可沒落下,對著他的屁股狠狠一踹。
咻~
這次飛得老遠。
而且飛的是直線,到地了才吱呀刹車,然後啪嗒落地。
黃毛嚇慘了,趴在地上半天不敢起來,頭都不敢抬,冷汗淋漓,臉埋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耳邊循環地播放著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那聲音像人又不像人,沙沙沙的:“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其他人也嚇得臉色發白,再不敢停留,匆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