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剛才姚秋萍一個勁地替楊國誌說話,原來搞破鞋的是他們啊。”
“天啊,偷吃偷到鄰居,還要倒打一耙,被發現直接下死手,嫁給這種人太可怕了。”
“姚嬸真可憐,早年女兒走丟,後來兒子兒媳相繼離開,就剩一個孫女,結果卻所遇非人。”
“一個巴掌拍不響,難道姚秋萍就沒有錯嗎?明知人家有妻子還往上湊,呸,不要臉。”
“胡說,你們胡說,秋萍才沒有,姚春花,平時秋萍把你當親姐姐一樣,你為什麼要給秋萍潑臟水?”
“她清清白白一個姑娘,你這樣毀她名聲,是想讓她死嗎?”
“你不是春花,一定不是春花,你是不是孤魂野鬼進了春花的身,春花多乖啊,怎麼可能汙蔑秋萍,一定是這樣。”
跳出來的是姚秋萍的娘,她隻生一個孩子,還指望她給自己找個好女婿回來呢。
最好像楊國誌那樣的能上門當姚家半個兒子,她就不用在妯娌麵前低人一等了。
姚秋萍像是看到了救星,撲過去抱著親娘痛哭。
“娘,春花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剛醒來,肯定是受到了驚嚇,我不怪她,也彆責罵她。”
多麼情真意切啊。
“你們是不是跑題了,彆急著宣揚封建迷信啊,喏,這裡有個現成的大壞蛋。”
“推妻子下坡,有沒有可能不是因為iian情暴露呢,會不會有更直接的,比如為了錢。”
“老奶奶,你家有錢嗎?”
詩詩蹲到姚老太麵前,急切想知道故事是不是她想的吃絕戶。
人群中有人驚呼,“彆說,要說村裡最有錢的應該就是姚嬸家了。”
“唉,那個錢是用她兒子兒媳的命換來的,也不是什麼好事。”
“是啊,當兵犧牲的撫恤金,救災犧牲的烈士補貼,誰家都不願意拿到這樣的錢,一家人平平安安比什麼都重要。”
詩詩一副就知道如此的表情對呱呱挑眉。
看吧,我猜對了。
呱呱比大拇指,“主人厲害,我記錄好了,回去讓顧華晟出一本劇。”
“主人,我掃描到那個秋萍的肚子,她有崽了。”
哦豁,這下好玩了。
嘴硬?
那就打臉。
聽聞是烈士家屬,謝臨走到楊國誌邊上,“不小心”踩一腳他的手,又“不經意”地扭了兩下,疼得對方冒冷汗。
然後沒事人一樣走到老太太身邊。
“老奶奶,先送你孫女回家吧,有什麼事找gOng安同誌做主,你們是烈屬,相關部門會為你們討公道的。”
“到底是人死燈滅才下葬,還是有人圖謀不軌吃絕戶,暗度陳倉倒打一耙,gOng安同誌會查明真相的。”
“有村醫嗎,最好請村醫給你孫女看看。”
姚老太是個聽勸的,立刻將孫女扶起來,招呼一個年輕力壯的婦人幫忙背回去。
謝臨一行人被請去姚家。
詩詩很樂意,她還要看後續。
楊國誌是被幾個孩子押回去的,一路上他總感覺後頸涼颼颼的,像是有人在背後吹氣,回頭又沒看到任何東西,他更怕了。
想跑,卻有一堵無形的牆擋著,那牆軟乎乎涼絲絲的,十分瘮人。
撞了兩次牆,他再也不敢跑了,乖乖回家。
包括姚秋萍,也被詩詩抱著棺材板明裡暗裡擁進了姚老太的家。
等村醫來,真相就大白了。
敢汙蔑我的臭蛋,給你送豪華大套餐,保證你高興得想死。
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