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誌心驚膽戰,涕淚交加,“不要,春花,你不能這樣,我隻是錯這麼一次,你不能這樣對我。”
一次就夠了。
她不想體驗第二次背叛,這種背叛,致命。
扭過頭,不再看那張曾經清俊如今已經扭曲到麵目全非的臉。
縱然知道楊國誌隻是為了求饒,姚秋萍還是很難過。
“國誌哥,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你說過喜歡我的。”
“命都要沒了怎麼喜歡?”楊國誌幾乎是吼出來的,心裡的恐慌達到了頂點,他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iian人,都怪你,是你勾引我,還說什麼隻要春花沒了整個姚家都是我的。”
“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了我,我掐死你。”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出事了永遠都是甩鍋大戶。
電視劇和小說都沒騙人。
“姐姐,這個渣男,你有演他的人選嗎?我覺得誰演他都晦氣。”
“而且以後放到電影院,如果演好了,他會被人套麻袋的。”
囡囡見呱呱小手快樂地記錄著渣男的人設,腦子裡想了一圈也想不到飾演的人選。
詩詩托腮,把大演員小演員都拉出來選一遍,確實沒有合適的人選。
他太可惡,跟拐子有得一拚。
拐子是表麵惡內心也惡,他卻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裡外不一,人前很會裝,利益麵前,永遠隻考慮自己。
突然,靈光一閃。
“啊,我想到了,周聞宴最合適。”
“為什麼?”
“因為他夠帥,他的顏,老少通吃,不舍得打。”
人們對美好的事物包容性會翻很多倍。
奇珍異寶,即使有裂紋,它依舊價值千金,數人爭搶。
“媽媽,我演姚春花,結尾改一改,不抓他,要合。”大六積極舉手。
謝臨:......人的下限也被美好的事物刷新了。
“不改,讓你和他演甜蜜蜜的愛情劇。”
“好耶,謝謝媽媽。”
周聞宴:有人為我發聲嗎,我是大人,她是一個沒我腿高的小屁孩,兩個絕緣體怎麼演愛情?
“啊~”一聲慘叫,楊國誌再次背上人命,還是他自己的娃。
眾人:……名不正言不順的露水夫妻,感情去得真快。
“誰是楊國誌和姚秋萍,有人舉報你們謀財害命兼搞破鞋,走一趟吧。”
兩名gOng安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迷茫了。
什麼時候報的案,他們怎麼不知道?
村裡沒電話,進城需要時間,怎麼來得這麼快?
村長上前一步,“同誌,他們兩個就是,我是村長,想問一下是誰報的案。”
他剛還想喊個人去報案來著。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對方並沒有透露,半個小時前吧,我們接到報案電話就趕來了。”
小gOng安說完直接去拷人。
“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作惡的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村長,姚老太,姚春花同誌也一起去做個筆錄吧。”
“誰是姚秋萍的父母,一起吧。”
姚老太擔心孫女的身體,“同誌,我和孫女可以不去嗎,她剛醒來,身子很虛,需要休息,她的手不方便,我得照顧她。”
“那今天在這裡做筆錄吧,回頭有需要,你們還是要去一趟。”
“好好,我們一定配合。”
詩詩沒忘記辛苦帶回來的棺材板,“同誌,這個是活埋的證物。”
血淋淋的木板觸目驚心,gOng安麵露同情。
幸好被發現,不然就是一條人命。
做完筆錄,讓她好好休息,gOng安帶著楊國誌和姚秋萍母女離開。
老太太高興,決定去老姐妹家借點菜回來招待恩人。
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個中年婦人在自家門口探頭探腦,想進,又不敢進。
“你找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