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沒課的陸燃拿著掃把鬼鬼祟祟從花壇後麵竄出來。
“張哥,顧哥,這個我有經驗,超級有話語權,我的新婚夜,一半個晚上,娃娃軍都在我門口耍軍體拳。”
“我以為隻有孩子,第二天我媽告訴我,當時懷著雙胎的老板跟一隻蜘蛛一樣趴在樓道口,舉著相機哢哢拍即出照片。”
“我沒惹她都鬨了半宿,肖哥很可能真的……”
他沒說完,兩條濃密的眉毛上下挑動,無聲接了剩下的話語:完犢子。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歎氣:她的精力為什麼總是那麼旺盛?
精力旺盛的主又在接電話。
“爸爸你在說什麼?研究項目有瓶頸,周扒皮讓我去研究所現場指導?”
“不不不,我手受傷了,指導不了一點。”
“用嘴巴說?哦,我剛才說錯了,是腦子受傷,簡稱沒腦子,沒辦法指導。”
“數據標詳細一點?行啊,要多詳細都行,需要哪個數據就讓人送資料過來。”
總之,誓死不踏進研究所半步。
蕭誕無奈。
上次在研究所困了一個月,把某個好動的家夥關怕了。
“好,一會讓人秘密送去,你在酒樓等著。”
掛了電話,詩詩鬆了一口氣後蔫巴巴地趴在謝臨懷裡。
“唉,臭蛋,我不是很想要腦子了,他們都惦記著我的腦子。”
謝臨寵溺地摸了摸她都腦袋,把人提起來抱著。
當初是誰天天找漂亮腦子的?
一根頭發絲掉了都心疼加肝疼。
“不想去咱們就不去,不要多想,有三個爺爺和奶奶、大伯二伯爸爸頂著呢。”
“不去,絕對不去,打死都不去。”
因為詩詩的特殊性,與她形影不離的呱呱是唯一一個允許連接軍部除了機密之地以外任何地方監控的機器人。
“主人,想不想看看周扒皮吃癟的樣子?他現在肯定在你爸爸旁邊。”
在現代,吃癟的永遠都是沒受過社會毒打的主人,它很樂意看周扒皮這個工作狂頭疼。
“不看,又不是帥哥。”
“哦,他隻能算帥大叔。”
說話間到了嬰兒房。
九個小包子躺成一排,個個小臉粉嘟嘟的,張著小嘴咿咿呀呀飆十級嬰語,時不時放個口水煙花,可愛到爆。
大七是這一屆娃娃軍的領頭大哥,活躍氣氛最賣力。
“啊~”(窩跟你們嗦,窩又長大啦。)
“呀?”(你長窩們沒長嗎?)
“咿呀~”(窩有長噠,能吃腳丫子啦。)
“啊?”(腳丫子好吃嗎,窩隻能吃手指。)
“嗯啊。”(好吃,香香噠,你要嘗嘗嗎?窩剛剛吃過,乾淨噠。)
看孩子們的警衛員表示一個音都聽不懂,人家卻聊得比大樹底下的大娘講葷段子還歡快,有伴聊,覺都不願意睡。
詩詩握住大七翹起來的胖腳丫。
“臭小子,你的臭腳丫想給誰嘗呢?”
大七張著小嘴歡呼“啊啊~”(媽媽,窩請漂亮妹妹吃腳丫。)
“自己的臭腳丫自己吃,不準霍霍彆人。”
噗噗~
“哦~”
(好吧,真可惜,窩的腳丫真的很香,吹乾淨了呢。)
詩詩驚呆了,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