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端起剔好魚刺的魚碗,舀半勺飯進去,再弄點湯汁拌了拌,嘴裡吃著,大步走到她們麵前。
謝臨隻看一眼那半碗飯,繼續拿另一個碗剔魚刺,剝蝦殼。
把嘴裡的魚肉拌飯咽下去,詩詩慢悠悠開口。
“沈冰山,許江海不是要離婚嗎?她們怎麼還沒走?是因為剛生孩子不能離婚嗎?”
她是什麼人重要嗎?
重要的是有處理她的能力就行。
敢擋我的生意,腦袋夠鐵啊。
我都還沒分出手處理你,你就自己撞上門,多好的時機啊。
沈奕瑾終於得以開口解釋了。
“你們出海隔天許江海就提交了離婚報告,然後帶著大女兒去接小女兒。”
“兩口子實在過不下去也要等許江海回來再作打算,看路程,應該快到了。”
呱呱湊到她耳邊,“主人,婚姻法要到兩千年才規定女方分娩一年內男方不得提離婚,沈冰山還沒批應該是等小女娃找回來再看許江海有沒有改變主意。”
這年頭送女娃給彆人的大有人在,沒有買賣構不成犯罪,就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處置周妙母女。
詩詩哦了一聲,挖一口飯送進嘴裡用力咀嚼,暗暗歎了一口氣。
看來提前學後世的東西還是會混亂啊。
既然沒有規定,那她就可以開乾了。
“呱呱,你的絕子藥配好了沒,她不配為人母,生再多也是禍害。”
要真生兒子還有可能禍害現在的兩個閨女,劇本上太多被慣得無法無天的耀祖。
生女兒當草就讓她永遠生不了兒子,看她老無所依的時候會不會後悔。
“配好了,你等著,今晚就給她吃,藥無色無味,入口即化,她察覺不出來,等許江海回來再下另一份。”
一個兩個都重男輕女,絕配啊,管你們離不離婚,以後就這樣吧,能有兩個女兒,是你們上輩子積來的福報。
“我來喂我來喂。”
“行,周妙給主人喂,許江海不知道幾時回來,讓沈冰山喂吧。”
被一人一機亮閃閃的眸子盯住,沈奕瑾隻覺脖子涼颼颼。
怎麼有種被當槍使的錯覺?
“怎,怎麼啦?”
呱呱搖手指頭賣關子,“現在不告訴你。”
好事要壓軸登場。
沈奕瑾:......這種好事我一點都不想知情怎麼破?
周妙娘哭都不會哭了,滿腦子都是怎麼辦怎麼辦,領導要是包庇那個周詩,家裡一筐筐的海味怎麼處理掉?
周妙大嫂有害怕有擔憂,甚至在心裡責怪婆婆多事。
要是不鬨事,花出去的錢早就回來了,還能賺一筆,結果搭進去全部身家,海味隻能自己吃。
那麼多錢啊,她吃著都不消化。
周妙絕望。
小魚蝦哪能掰得過大手腕,她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悔不當初。
詩詩一口氣將碗裡的飯扒完,碗遞給呱呱,霸氣開嘜。
“聽好啦,我做主,明天你們三個都離開家屬院,許江海離不離婚,周妙都被家屬院除名了。”
“明天上午的船,你們走,部隊不為難你們,不走,不好意思,我直接扔你們下海,讓你們遊著出島,從此,海島將你們除名了。”
以後海味的需求量會越來越大,留著這種缺德的人,萬一搞事情給海味下點毒什麼的就得不償失了。
親骨肉都能送人和虐待,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趕絕三人,造福的是萬千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