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主人出場就解決了兩個,回家洗洗睡吧。
隔天,姚助理劉助理去督促收拾行李,根本不用開口,周妙娘一個人就拾掇好了。
無巧不成書,去接小女兒的許江海又回來了,在得知食堂的事後心灰意冷。
他以為離婚的事還要扯一陣子,結果最看重他的丈母娘鬆嘴了,“離婚吧,我帶妙妙回家,你好好養孩子。”
就這樣,在他莫名其妙之下順利離了婚。
一個表麵鎮定內心惶恐,一個表麵止不住恐懼,一個傻乎乎無憂無慮,三人背著行李走了,連海味都沒帶,全留給許江海。
許江海輕輕鬆鬆成為贏家。
空蕩蕩的家讓他迷茫。
“小花,爸爸白天請軍嫂帶妹妹,你上育紅班,晚上回來幫爸爸一起帶妹妹,可以嗎?”
小花反問:“可以嗎,爸爸,我可以和小夥伴上育紅班嗎?”
她眼裡的渴望刺痛了許江海的心,越發覺得自己混賬。
“當然可以,明天爸爸就帶你去報到,你先看著妹妹,爸爸去問問看有沒有軍嫂願意……”
“爸爸,可以找蘭姐姐和英姐姐的媽媽嗎,她很好。”
我很羨慕。
如果可以,我也想喊她媽媽。
終究隻是奢望,我沒有兩個姐姐的好運氣。
許江海把孩子的落寞看得一清二楚,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是他愧對孩子。
給她生命,卻沒有給她過上好日子,有母親,比沒母親更可憐。
如果他對孩子上點心,周妙或許對孩子不會那麼刻薄。
“小花,爸爸對不起你,爸爸發誓,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兩姐妹。”
“主人,許江海好像變了,變成一個慈父。”
詩詩伸了個懶腰。
“傻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信男人改性子,不如相信狗改了吃屎。”
“快去下藥,真正考驗他的時候到了,沒有兒子他才會對女兒好。”
剛在招待所醒來,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謝臨有些無語。
媳婦,能不能彆一竿子定性。
“詩詩,我也是男人,是你的男人。”把礙眼的呱和崽都扔進空間,一個翻身把人抱緊。
“哦,你做錯事了?還是找小三了?”
“沒啊,我對你忠貞不二。”
“那你需要改什麼?”
“不需要,就這樣挺好。”
“那你說個屁啊,我說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男人。”
無事找事,某個忠貞不二的男人被一腳踹翻。
“把娃放出來,你喂他們喝奶,什麼都等呱呱和媽媽,要你這個爸爸乾什麼?你跟狗男人有什麼區彆?”
大家長:……
四個孩子都沒管過吃喝拉撒,是她自己說的,娃是生來比數量的,爸媽不是伺候孩子的。
還說,他的雙手是用來伺候媳婦的,不能被世俗紛擾阻礙他把媳婦寵上天。
所以,翻臉的女人,自己說的話也是男人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