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也是這樣想的,他給呱呱和老二去了個眼神。
老二的女聲幽幽響起。
“大領導,我們比飛機先一步回來,入境前又去其他國家串了個門,帶回來一大批糧食和軍資。”
“軍資有航空母艦,我會投放在最近的大海裡,明早派人去取吧。”
“糧食我現在放出來,你們分給偏遠山區的窮苦群眾吧。”
咚咚咚~~
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都不過如此。
米麵、各種罐頭、油鹽醋等等,堆積如山的糧食把莊園淹沒了,還有成箱成箱的外幣,閃瞎了眾領導的眼。
這一夜,獨屬高層領導的狂歡,正式開始。
“滿上,都滿上,今日不醉不歸~”
毫不意外,此趟飄洋過海的團隊,全員記大功晉升。
陸帆調侃,“以前是跟著嫂子有肉吃,現在是跟著蛇神能升官。”
“你們不覺得,蛇神跟嫂子很親密嗎?”
“何止啊,你們看,它們好像很喜歡大六小六和大七小七,幾個小屁孩也不怕,一直巴著騎大馬,特彆是小七,躺蛇身上的樣子不要太享受。”
“你這麼說還真是,小七的小短腿翹著晃呀晃,跟個老大爺一樣,那蛇肉堆著托起它小腿的樣子像是配合過無數遍,怪了。”
“醜醜,小師,囡囡,多多和北北也很熟稔的樣子,就咱們的崽有點慫,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胡說,怎麼能說是慫?人小膽小而已,第一次見它們你也腿抖了。”
“哈哈,周衍抖得最厲害。”
“哪有?我沒有,我隻是一時沒站穩。”
“是是是,你腿細,哈哈哈。”
蕭誕一人扔一瓶酒,“喝吧,多喝點。”
彆亂說,那不叫配合,那叫被迫寵娃。
老二是大六小六的玩具,老大是大七小七的躺椅,僅此而已。
“大六,你怎麼蔫巴巴的?小夥伴都在玩,你乾嘛不去玩。”
“媽媽,我沒有完成你的任務,雙倍零花錢沒有了。”小人兒耷拉著小腦袋,不是很精神。
“還沒啃下周聞宴啊,他骨頭真硬。”
小娃娃撅嘴攪手指頭。
“不是,啃一半了。”
詩詩沒明白,“什麼叫啃一半?”
大六指了指醜醜的方向。
“他被截胡了,周哥哥不喜歡演戲,也不喜歡唱歌,醜醜舅舅說他手長腳長,柔韌性很好,試一下另一種方式上屏幕,一舞畢,周哥哥就成了醜醜舅舅的徒弟。”
“媽媽,我是不是不能和周哥哥演戲了?”
小人兒很頹,和漂亮哥哥的同台夢碎了,碎成了八瓣。
詩詩:……醜醜沒拐到同樣手長腳長的九哥,拐了個大美人,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那麼漂亮的臉不當花瓶,可惜了。
她兩指托腮,想到電視上火爆的街舞劇,好像也行。
舞王花瓶同樣炸街。
就這麼辦。
九哥這個花瓶和白斬雞十哥也可惜。
那麼漂亮的臉隻能九嫂十嫂獨自欣賞了。
為什麼都是重要職業呢?
“那等你的漂亮哥哥學好舞蹈,讓顧叔叔給你寫一個舞王台下瘋狂的小蘿莉粉絲,可以嗎?”
母愛有,但不多。
小家夥高興了,眼中的霧霾一揮而散。
“要,大六要給漂亮哥哥打CALL,當後援會會長,拿零花錢砸哥哥。”
“行,你喜歡就好,說好的零花錢翻倍,回頭給你。”
就那點零花錢能砸出多少水花?
唉,果然小孩子不能看太多電視,成熟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