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第二天一早,薛燈和白威便通知村裡人,可以把塑料布紮緊並搭起來了。
江明朗他們則通知基地,城裡城外的緊急巡邏,將可能造成的隱患,例如老鼠這類最容易發狂的,儘數消滅。
大家忙碌又有條不紊的安排著,一天過去,曾北感覺整個鵬城彆說老鼠了,連蚊子都沒了。
就是空氣都透著一股子神清氣爽,讓他都不想離開了。
鵬城能造就這樣一種局麵,他知道除了這座城本身不算大好管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江隊兩口子站在了這座城市異能者的最頂端,無人也沒資格去跟他們抗衡。
再加上沒有勢力分布,沒有利益糾葛,在管理和大事上,也就沒有爭端來拖後腿。
反之京都就過於複雜了。
此時曾北也終於恍然明白過來,為什麼他三哥會支持他姐這樣簡單的人來鵬城。
雖然如此,但一想到他姐領證後高興的一副不值錢的樣子,他依舊心塞。
那席煜就那麼好?
昨天席煜邀請他去他家住,被曾北拒絕了。
去什麼去?
總是強給他塞一嘴狗糧,他吃飽了撐的去受這個虐?
聽說,席煜的妹妹昨天提前搬去了白家,為的就是不影響他們倆。
人家妹妹都為了給他倆留空間提前搬走,他反而要住過去?
看他像這麼沒眼色的人麼?
曾北不想理他姐,轉而跟著喬飛去審訊被江隊抓的幾個雜毛。
那名失血後縮水的力量異能者,霍老親自去檢查過,確定這人的異能不是本身覺醒的,是被注入一種藥物,促使身體膨脹,進而可以間歇的擁有力量異能。
不僅如此,他還被用一種特殊的方法換了血。
根據檢測,被換血的人,血型與這人相同,且還存在一定的親屬關係,很可能是堂兄弟姐妹一類。
太讓人驚悚了。
至於那名一米九的老外,他從醒來就用英語嘰裡呱啦的讓放了他,說他們沒權力抓他,說什麼京都大使館還有人,他要去告他們。
這可把喬飛給樂死了。
以前就算是抓個罪犯都不準用刑,有時候壞人猖狂的,能把他們氣死。
現在當然就沒那麼多規矩了,喬飛躍躍欲試,打算重啟我國千年前的文化,把十種酷刑都給試一遍。
為此他專門讓人找來了細竹簽,一根一根的插進老外的指甲蓋裡。
而在此之前,為了能安安靜靜施展這個刑法,他很人道的把老外的嘴巴用膠布給封上了,還用老杜給他用水衝了腳,因為公平起見,最後腳趾甲縫裡也插上。
他很認真的把竹簽一根一根的往裡插,頭都不抬,因此也就沒看到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老外,疼的漲紅的臉,以及被青筋布滿的額頭。
嗚嗚聲響起時,他還好聲好氣的道,“馬上就好,你忍著點。”
二十根竹簽全部插完後,他拍拍手站起來,接著走出審訊室大門叫手下,“三炮,火鉗拿來了嗎?”
沒多大會,審訊室裡就竄出一股難聞的、肉被烤焦的味道。
老外嘴上的膠布依舊沒撕開,他疼的整張臉幾乎都變形了,嘴裡發出嗚嗚的嘶吼,似乎是有話要說,讓他把嘴上的膠布撕開。
喬飛搖頭道,“不行,這才用兩種,還有八種沒試呢。”
老外目露驚恐,看他像看魔鬼一樣,然後猛烈搖頭。
喬飛冷笑,“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說,現在想說,晚了!”
說完他扭頭問三炮,“下麵是什麼來著?”
“挖膝蓋骨,不過這個咱不熟,不太會,要不改一下,把膝蓋給敲碎?”
“也行,就是太便宜他了。”
沒多大會,三炮從外麵進來,手裡拿著一把鐵錘。
老外一看,立刻劇烈掙紮,嘴裡也在嗚嗚的叫,同時那雙眼瞪的跟牛眼一樣,血紅血紅的。
一直坐在一邊旁觀的曾北,適時伸手阻攔道,“喬隊冷靜,要不咱先聽聽,看看他說什麼?要還是之前的那些廢話,再給他敲碎不遲。”
他這話一說完,老外狂點頭。
喬飛輕蔑的嗤笑道,“不是他媽的隻會說鳥語嗎?這怎麼還能聽懂我們說話呢。”
對於他的嘲諷,老外根本顧不上,他現在手上和腳上的指甲蓋裡還插著竹簽,都說十指連心,那是真疼啊。
所以現在他根本顧不上彆的,隻求眼前的魔鬼能把那些竹簽給拔了。
曾北上前將他嘴上的膠布剛一撕開,就見他在最初大喘幾口氣後,再開口就是一嘴流利的國語,“我們、我們就是安卡爾的朋友,就是想把她的孩子給要過來。那是我們的國人,我們想自己把那孩子給養大。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沒有其它目的,就隻是想要孩子而已。”
曾北不知道小藍的事,他扭頭看向喬飛,見他一臉冷漠的看著老外,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他一下就明白了,這老外在撒謊。
狗娘養的。
曾北立刻拿膠布重新封住他的嘴,轉身示意三炮,砸吧!
隔天這名老外死在了審訊室,另外三個倒是說了不少,但他們顯然是外圍人員,隻負責執行那名老外的命令,讓抓誰就抓誰,讓乾啥就乾啥,其它不清楚。
他們一路往東跑,但臨時住所卻在西邊。
對,是臨時住所,據三人交代,他們經常一段時間換一個地方,而每次換地方之後,都會有人給拉來一車物資,以備這段時間的吃用。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