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笛的呼嘯劃破了城市夜空的寧靜,一輛輛警車呼嘯著駛入城郊的廢棄工廠區。
李峰是市公安局重案組的組長,此刻他眉頭緊鎖,凝視著眼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工廠內的一個角落裡,散落著一堆被殘忍肢解的屍塊,血液已經乾涸,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鐵鏽味。
“李組長,初步判斷,死者是一名成年男性,死亡時間大約在昨晚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法醫小張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著現場的痕跡,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內回蕩,顯得格外沉重。
李峰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四周。這座廢棄工廠已經多年無人問津,雜草叢生,破敗不堪。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荒涼的地方,卻成了凶手拋屍的地點。
“現場有什麼發現嗎?”李峰轉頭問向負責現場勘查的技術員小王。
小王搖了搖頭,神色凝重:“現場很乾淨,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過,我們在屍塊旁邊發現了一個塑料袋,裡麵裝著一些衣物,應該是死者的。”
李峰接過塑料袋,仔細翻看著裡麵的衣物。衣物很普通,一件藍色的工裝襯衫和一條黑色的褲子,上麵並沒有明顯的品牌標誌或特殊印記。
“看來,凶手是個老手,作案手法極其殘忍且熟練,現場處理得也很乾淨。”李峰沉聲道。
“是啊,李組長,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起了。”小王補充道,“前兩起碎屍案也是同樣的手法,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死者身份也至今不明。”
李峰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形的壓力。連續三起碎屍案,且死者身份不明,這無疑給案件的偵破帶來了極大的難度。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突破口,否則凶手可能會繼續作案。”李峰目光堅定,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
接下來的幾天裡,李峰和他的團隊幾乎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案件的偵破中。他們走訪了周邊的居民區,詢問了可能目擊到凶手或死者的人,但收獲甚微。
與此同時,法醫小張對死者的屍檢報告也出來了。死者年齡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身體健康,沒有明顯的疾病史。然而,令人困惑的是,死者的身份依然無法確定。
“李組長,我們該怎麼辦?”小王看著堆積如山的案卷,顯得有些無助。
李峰沉思片刻,道:“從死者衣物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另外,加大對周邊地區的排查力度,尤其是那些流動人口聚集的地方。”
時間一天天過去,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現讓案件有了轉機。
這天,李峰正在辦公室內翻閱案卷,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市郊一家小旅館的老板打來的,他聲稱自己旅館裡住著的一個客人與警方發布的無名碎屍案死者衣物上的特征極為相似。
李峰聞言,立刻帶著小王等人趕到了那家小旅館。旅館老板指著一個正坐在床邊抽煙的中年男子,道:“就是他,我前天在整理客房時,無意間看到他換下來的衣物,與警方發布的特征很像。”
李峰仔細打量著那個中年男子,隻見他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安。他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證件,道:“我們是市公安局的,想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下。”
中年男子聞言,臉色驟變,想要起身逃跑,但早已被李峰和小王等人牢牢控製住。
在審訊室裡,中年男子一開始還百般抵賴,但麵對李峰等人強大的心理攻勢和鐵一般的證據,他最終崩潰了,承認了自己就是無名碎屍案的凶手。
原來,這個中年男子名叫趙強,是個無業遊民,平時靠打些零工維持生計。然而,他性格暴躁,嗜酒如命,經常因為一些瑣事與人發生爭執甚至動手。
幾個月前,趙強在一次酒後與人鬥毆中失手將人打死。為了逃避法律的製裁,他將死者的屍體肢解後拋棄在了城郊的廢棄工廠裡。沒想到,這一行為竟然讓他嘗到了“甜頭”。
“我覺得這樣既能擺脫麻煩,又能發泄心中的憤怒。”趙強在審訊中供述道,“每次看到那些被我肢解的屍體,我心裡就特彆痛快。”
然而,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趙強的瘋狂行為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案件雖然告破,但李峰的心情卻並沒有輕鬆多少。這起無名碎屍案讓他深刻體會到了人性的扭曲和法律的嚴峻。
回到辦公室,李峰將案卷整理好後,準備下班回家。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隻聽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李組長,又有新案子了。”
李峰聞言,心中一緊。他深知,作為一名刑警,隻要一天不脫下這身警服,就永遠無法停下追尋真相的腳步。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問道:“什麼案子?”
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又是一起碎屍案,和之前的幾起手法非常相似,但這次是在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內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