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訴你,不管你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可你也得幫幫我,行嗎?”世子可憐巴巴的,剛才一直憋著的淚,隱隱有泛濫趨勢。
世子是掌握籌碼的人,卻還是怕李獲悅不接招,她現在隻有李獲悅了。
“幫你做什麼?”李獲悅問著,又接著說,“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李獲悅故意這麼說,逼著小孩兒提供更多線索。
世子將李獲悅攥得更緊了,“我想請你今晚幫我將妹妹屍體偷出去,到時候你手裡有我妹妹的屍身,還怕我說什麼假話?”
氣聲交流,並不影響世子的誠懇認真的態度,語氣裡的篤定十分精準地傳達到李獲悅耳裡。
李獲悅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小孩兒讓她偷什麼?!
她沒有因為對方是小孩兒就放鬆警惕,一隻手緊捏住對方手腕,一隻手攀住對方的脖頸,微微用力,小聲而緩慢地說著:“剛才我就想問你了,你知道我是誰?”
世子麵對李獲悅掐脖頸的手,有一瞬間本能的慌張和害怕。
然而眼中一映入李獲悅的臉,她又不自覺放鬆了下來,認真地點點頭。
細微的表情變化,哪怕在昏暗的光線下,也難逃李獲悅的雙眼。
“為什麼?”李獲悅又問。
為什麼會知道她是誰?
兩人沒有見過麵,怎麼會認識,甚至還產生了莫名其妙的信任。
世子沒有大人的交談邏輯,不知道李獲悅在問什麼,微微偏頭,麵露不解。
李獲悅看出對方似乎是真的沒聽明白,又換了種問法,“你什麼時候認識我的?”
世子搖頭,“不記得了,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了。”
“在哪兒認識我的?”李獲悅又問。
她不參加聚會,兩人唯一產生交集的地方,應該是在聖禦街那邊。
但李獲悅哪怕不去刻意搜集,也知道外麵關於自己的一係列傳聞,一個小孩在聽了這些傳聞後,還能對她產生這麼濃厚的信任?
世子接下來的回答,卻出乎了李獲悅的意料。
“左父房內有你的畫像,他經常和父親談起你。”世子說完這句話,又對著李獲悅眨巴眨巴眼睛,本來想露出一個笑容,可現在她確實笑不起來,“而且你三哥也經常來找我們玩,他是這個府裡,第一個能分出我和妹妹的人。”
左父?
畫像?
老三?
她不參加聚會,兩人唯一產生交集的地方,應該是在聖禦街那邊。
但李獲悅哪怕不去刻意搜集,也知道外麵關於自己的一係列傳聞,一個小孩在聽了這些傳聞後,還能對她產生這麼濃厚的信任?
世子接下來的回答,卻出乎了李獲悅的意料。
“左父房內有你的畫像,他經常和父親談起你。”世子說完這句話,又對著李獲悅眨巴眨巴眼睛,本來想露出一個笑容,可現在她確實笑不起來,“而且你三哥也經常來找我們玩,他是這個府裡,第一個能分出我和妹妹的人。”
左父?
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