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聞舟俯身,貼了上來。
最危險的部位,抵著她,壓迫感拉滿,喻淺瞬間就不敢動了。
她又氣又羞恥,扭頭警告他,“厲聞舟,你今天要是敢動我……”
話音未說完,他低頭湊了過來,溫熱的薄唇幾欲貼到她臉上,“我什麼時候沒敢過?”
他體溫過高,渾身熱氣籠罩著她全身,又說,“我們在一起快四年,你當真一點都不了解我?還是說,你真想把我們這些過往都忘得一乾二淨?”
忽高忽低的氣息間,恍惚的一抹錯覺縈在喻淺眼前。
她失神了幾秒,清醒過來後果斷提腿去踩他,“你少來惡心我。”
這一腳,重重踩在他腳麵。
很快,她聽到一聲低沉的悶哼。
可隨即而來又是一聲夾雜著暢快的低笑,那笑聲裡還夾雜著熱氣,一呼一吸落在她頸窩裡,讓她瘋狂想逃離。
這個男人,要瘋了!
“這麼快就忘了昨天在醫院是怎麼對我的嗎?”他掐著她腰的手,緩緩往下,按在她被迫挺起的臀上。
喻淺氣眼眶發紅:“那也是你活該!”
他氣息重了:“你再說一遍。”
喻淺一股韌勁,絲毫不服軟,“那都是你該得的!”
他沒動怒,反而對她說:“乖乖,我後悔了。”
喻淺忽地一怔,但沒有再因這麼一句話就丟失理智,“那可太好了,祝你這輩子都活在悔恨裡。”
“這麼狠心的詛咒?”他裝得有模有樣,語氣滿是心痛,“盼我點好,可以嗎?”
喻淺動彈不得,偏說難聽的刺激他,“你會有報應的。”
厲聞舟被氣笑,卻也將她抵得更緊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醫院沒休息好,頭痛了一晚上,傷口也疼。”
喻淺一句比一句帶刺:“怎麼沒疼死你。”
“不想死那麼早,我怕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彆人的了。”他的語氣霸道至極,“隻要我還活著,哪怕還剩一口氣,你也是我的。”
喻淺被他的話氣得發暈:“厲聞舟,說真的,你去療養院吧。”
那裡最適合他無休止發瘋。
厲聞舟笑著接納了她的建議:“去療養院可以,除非醫生是你。”
喻淺翻白眼,乾脆不接話了。
“昨晚我真的沒睡好,想你想了一晚上。”他見她安靜,自顧自繼續往下說,“熬到四點,還是沒有困意,我想,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你。”
喻淺還是沒說話,任他胡言亂語。
直到,厲聞舟又一次對她說出那句,“乖乖,我真的後悔了。”
這是第二遍了。
喻淺苦笑一聲,回應他,“我也後悔了。”
在她說完之後,明顯感覺身後的男人,呼吸間有片刻的怔忪。
喻淺一字一句道:“我後悔了……我後悔沒有下手更重一點,才讓你好得這麼快來我麵前惡心我。”
“還有呢?”他就跟有受虐症似的,繼續問她。
喻淺一點不嘴軟:“用電棍都便宜你了,我當時就應該去廚房拿刀,刀刀不在要害,但能讓你在icu躺幾天幾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