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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七森寒的盯著薑鬆山,渾身散發著讓薑鬆山不寒而栗的冷厲殺氣,幾乎讓他窒息。
哪怕薑鬆山早已經做好了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思想準備,然而真正親身麵對天七那帶著血腥味恍若從屍山血海中殺出的恐怖殺氣,身體依然忍不住戰栗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種源自骨子裡的對危險本能的恐懼。
隻不過薑鬆山畢竟不是一般人,在經曆了最初的驚慌和恐懼之後,他很快重新恢複了鎮定,鼓起勇氣抬頭和天七對視著。
還是那句話,左右不過一死,怕個球!
千古艱難惟一死,薑鬆山連死都不怕了,難不成還會害怕天七的恐嚇?
在不停的重複如此心理暗示之下,薑鬆山心中的底氣越來越足,甚至於連微微顫抖的手腳都恢複了平靜,再無任何震動。
這一切自然都被天七收入了眼底,讓他眼中不僅掠過了一絲奇異。
他沒有想到,在自己刻意的氣勢威逼之下,薑鬆山居然這麼快就恢複了鎮定,甚至還有一種有恃無恐的樣子。
難不成,他還有什麼底牌?
天七眼睛微不可查的一眯,開口打破了沉默。
“送上這拜帖,究竟是誰?”
“他想要拜訪楚先生,又有何用意?”
開口發問的同時,天七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薑鬆山的臉,不放過任何一絲微表情。
拜帖裡並沒有寫明送出拜帖之人的身份,除了一些久聞楚龍圖大名的客套話之外,真正核心的話隻有一句。
“今晚八點,將於城南龍宮會所擺酒設宴,恭請楚先生賞光蒞臨。”
在落款的位置,沒有寫明身份,隻是蓋了一個奇異的好似“武”字變形字的印章,在周圍還纏著一圈血色的荊棘。
也正是那印章讓天七認出了這正是來自武盟的拜帖。
那印章正是武盟的獨家標識,隻此一家彆無分號。
隻有加入武盟的家族或者勢力方才可以使用那武字印章,而且根據武字周圍荊棘顏色的不同,可以區分其在武盟之中不同的級彆。
荊棘顏色分為黑藍紅黃金五種顏色,金色最高,黑鐵最低。
而帶血色荊棘紋路的武字印章,即便在武盟內部也屬於是中層,最少也是一個威震一方的強大勢力。
以洛城秦家舉例,洛城秦家在江東乃至周邊區域都名聲響亮,百年武道傳承更是彆人畏之如虎,同樣秦家也是武盟的一員。
即便如此,洛城秦家在武盟內部,也不過是一個剛剛升級成為藍色荊棘的小蝦米,剛剛擺脫了底層而已。
如此這般,便可以知道如今這以血色荊棘落款的不知名勢力實力有何等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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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若非沒有如此雄厚的實力,隻怕也無法將襲擊天羅地網江東分部、虞家以及打壓江東其他勢力做的如此乾淨利落。
隻不過,武盟成員眾多,哪怕是血色荊棘級彆的勢力也有不少,究竟是哪家呢?
天七腦海中翻滾著各色念頭,而薑鬆山並不知道天七的想法,搖頭道。
“請恕我不能透露。”
“一如拜帖所說,隻要楚先生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薑鬆山微微頓了一下,看著天七緩緩冷下去的臉色,還是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說了出來。
“我這次前來除了送拜帖之外,還準備了一份東西,算是送給楚先生重逢的禮物。”
“還請麻煩通知楚先生一聲,我也好親自交給他。”
“禮物?”
天七眉頭挑起,心中又掠過一絲警惕。
薑鬆山代表武盟前來,不管他是自願亦或者是被迫,本身就已經代表著和楚龍圖決裂。
在雙方已經份處敵對的情況給楚龍圖送禮物,用腳趾頭想也絕對不會存著什麼好心思,肯定包藏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