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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三轉過身去,就看到了一個身材強壯,將身上的黑西裝給撐得緊繃繃,耳朵上還帶著耳麥的保鏢正滿臉警惕的看著他,大步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就看到那保鏢邊往這邊走,還一邊抽出隨身的伸縮棍,用力一甩,啪的一下那伸縮棍便完全伸直,讓人忍不住膽顫。
天三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做出任何容易導致誤會和攻擊的動作,兩隻手攤開標明自己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保鏢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稍稍放送,但是臉上依然滿是嚴厲的神情,瞪著天三厲聲喊道。
“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到三十層?”
“我在三十層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聽著保鏢的喝問,天三老老實實的指了指樓梯間的方向。
“諾,我就是從樓梯那邊走進來的。”
保鏢一愣,本能的扭頭看向了樓梯間,果然看到了樓梯間的門是打開的。
“這怎麼可能?”
“樓梯間所有大門已經全部上鎖關閉,沒有擁有相應權限的門禁卡,根本就無法打開,你怎麼可能進來?”
保鏢疑惑的喃喃自語,忍不住扭過頭,眼神嚴厲的看著天三。
“說,你究竟是……”
保鏢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白皙的大手已經無聲無息的摸到了他的脖頸上,輕輕用力,便將保鏢的脖子給卡住,讓他剩下的話都被迫咽了下去。
保鏢眼睛驟然睜大,臉色瞬間漲紅,兩隻手立馬拉住天三的手想要掰開他的手。
然而天三的手就好像是一隻鐵鉗一樣,任憑保鏢怎麼掙紮,都無法將天三的手給掰開。
天三微笑著看著保鏢,手慢慢的合攏,讓保鏢的臉色愈發漲紅,最後已經到了深紫色好似豬肝一般。
任憑保鏢如何掙紮的張口想要呼吸,然而他的肺部卻吸入不到一絲新鮮的空氣,那愈發濃鬱的窒息讓保鏢的眼前開始一陣陣的泛黑,逐漸的開始模糊。
天三滿臉的可惜,搖搖頭道。
“你說你,眼睛那麼尖,記憶那麼好乾嘛?”
“不喊住我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裴家就算是你親爹娘,也沒有你自己的性命重要吧?”
“一個月萬把塊錢,你說你玩什麼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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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三輕輕歎息一聲,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滯,微微用力,就聽到哢吧一聲,保鏢的眼神驟然呆滯發直,用力掙紮的身軀頓時就好像是泄氣的氣球一樣,軟軟的塌了下去,再沒有了絲毫的聲息。
天三將保鏢胸前掛著的胸卡,也就是他在三十層當中通行權限的門禁卡扯下拿在手中,隨手將保鏢的屍體扔在了一邊,邁步就要超前走去。
剛走出去沒幾步,天三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拍了拍腦門,轉過身又從保鏢的屍體上將他的耳麥和胸口上彆著的微型話麥拿下,彆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天三剛剛將耳麥彆在耳朵上,耳麥當中頓時就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天三有些意外的挑挑眉頭,但旋即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抬頭四處張望了一下,頓時就在走廊左前方的方向看到了一個攝像頭。
天三衝著攝像頭擺擺手,語氣依然輕鬆道。
“看到我了?”
“我的失誤,被你們的同事剛才喊了一聲,居然忘記了將攝像頭給遮掩掉,被你們都看到了。”
“這下暴露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