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默默的將懷特教授的工資上漲了五個加隆。
彆看漲得看起來不多,可按比例也有5了,一年下來就是六十加隆的額外進賬,赫奇帕奇還是非常滿意的。
鄧布利多為他的嘴巴付出了代價。不過換個角度思考一下,隻需要花不到兩千加隆就能雇一個創始人級彆的人替你乾一年的活,這性價比真的拉滿了。密修會之類的組織要是有門路,砸鍋賣鐵也要先雇上個五十年。
換句話說,鄧布利多能出這錢就偷著樂吧,多少人想花錢還沒途徑呢!
解決了懷特教授的要求後,鄧布利多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了預言的內容。
預言的前半截還是相當喜人的:伏地魔目前正處於眾叛親離的絕境之中,但後麵的內容就很糟心了:他似乎要卷土重來了,而且這次他將更為強大。
對於伏地魔將卷土重來這件事,鄧布利多是有心理準備的,所以整條預言的重點就在於伏地魔身份的變化以及預言中牽引他的繩索,這或許在暗示著什麼。
以他的才智,鄧布利多隻是稍加思索便明白,截止至此刻,伏地魔大概率已經脫困,但為此也付出了代價——他成為了另一個組織的“傀儡”。
說是傀儡或許有些誇張,但從“老板”跌落至“打工人”還是很貼切的。
這麼一想,預言的內容便是某個彆有用心的組織已經將或者企圖將伏地魔複活,然後再準備用他來實現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所以她認為,想防禦黑魔法,你最好要懂黑魔法,比對麵的黑巫師還要懂。
赫爾加早就看現在的黑魔法防禦術不順眼了——學生們都沒見識過黑魔法,何談對它們進行防禦呢?學生們對黑魔法都沒什麼了解,又該怎麼防禦它呢?
鄧布利多心頭不禁升起了一絲緊迫感。
站在一邊的赫爾加敏銳的察覺到了鄧布利多的情緒變動,於是趁機提議對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學內容進行進一步的解禁。
鄧布利多想起了自己之前遇到的那個名為密修會的組織。
他皺起了眉頭:這種感覺可真是太糟糕了。原以為敵人隻有伏地魔,現在看來伏地魔隻是個開始,而他的時間卻已經不多了。
赫奇帕奇眨了眨眼睛:“那我可以在學生身上使用黑魔法嗎?”
於是他同意了懷特教授的申請,同意放開對黑魔法防禦術的管控,不過對於大部分黑魔咒,他仍隻允許懷特進行理論教學,不允許學生們進行實際施法訓練——不然那就是大規模教授黑魔法了。
他開始認真審視懷特教授的建議,隨後發現這或許是最好的辦法了:趁著自己還有幾年的時間,培養出足以獨當一麵的“黃金一代”,以麵對接下來以伏地魔為開始的挑戰。而且有自己在,也可以很好的把控懷特教授的教學內容,讓她不至於搞過頭。
可惜,當代魔法界的主流思想和她的想法有些小小的衝突,這也導致她的工作很難開展。而此刻鄧布利多的心態轉變卻給了她一個機會。
在此時此刻,被懷特教授這麼一勸,鄧布利多的心理防線上出現了一個小漏洞。
鄧布利多腦門上慢慢浮現出一個問號:懷特教授,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見似乎產生了些許誤解,赫爾加連忙向鄧布利多解釋,她隻是想讓學生們見識一下黑魔法的模樣,肯定不會傷害到他們的,更不是借著上課的名義濫用黑魔法取樂。
鄧布利多覺得她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於是便允許她在不傷害學生身心的情況下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