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思考後,珀西同意了伯納德爵士的請求。因為他認為魔法世界和非魔法世界接觸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被魔法部塞了一大堆書和一枚時間轉換器苦讀了一個暑假,然後又進入英國政壇摸爬滾打了整整一年的珀西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了。
現在的珀西,在政壇這個黑暗的泥潭裡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起來了。
而且有魔法的幫助,珀西這一年的曆練比得上普通麻瓜十幾二十年的摸爬滾打。
原因很簡單,魔法部授權他對麻瓜文官使用遺忘咒。在遺忘咒的幫助下,珀西就像是開啟了遊戲存檔模式一樣,每一次回答,每一個應對都能找到最完美的回答。
這讓他在官場無往不利。除了對長難句的理解和使用外,沒有什麼可以難得住他。
當然,隨著他心理年齡的成熟,他也開始在法律的邊緣遊走。有時候,一些魔藥也被他悄悄的使用,以謀取更順利的溝通。
他已經和那個剛從霍格沃茨畢業的珀西·韋斯萊已經是兩個人了。
現在的珀西,乍一看你甚至會以為他是斯萊特林學院畢業的。而確實也隻有斯萊特林學院的人才適合英國文官的生態。
太格蘭芬多的人在這裡是混不下去的。
從伯納德爵士的辦公室離開,路過休息室的時候,珀西愣在了原地。
他被電視機裡的一個人影給吸引住了。
‘萊斯?’聽著萊斯慷慨激昂的演說,珀西的眉毛幾乎都要豎起來了。
要不是珀西認識萊斯,他還真就信了他的話了。
‘什麼鬼,這個斯萊特林怎麼一股格蘭芬多的味道。’珀西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將現在的他和電視熒幕上的萊斯放一塊兒,大家肯定會把他們兩個的畢業學院搞反。
不過珀西也隻是吐槽一下,通過萊斯的舉動他也察覺到魔法界那邊似乎也在蠢蠢欲動,想和麻瓜加深一下溝通。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珀西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給鄧布利多教授和亨利先生寫信去了。
幾小時後,珀西就收到了回信,得到了那邊肯定的答複。
拿到信的第一時間,珀西就找到了伯納德爵士。
此刻他正在享受下班前的最後一杯威士忌呢。
看見是珀西進來,伯納德爵士蒼老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哦!韋斯萊先生,快坐,快坐!要來上一杯威士忌嗎——你成年了吧?”
“當然,我還是滿十八歲了的。”珀西坐到伯納德爵士旁邊,從桌上自行倒了一杯威士忌——白廳的酒可都是上等酒,平時他可舍不得花自己的錢喝。
公務員舉行完內部宴會,珀西甚至會把那些沒喝完的威士忌和香檳買下來,將它們重新灌裝密封,帶回去自己品嘗或者寄給家人喝。
伯納德爵士:???
他隻是開個玩笑,結果韋斯萊的回應真的讓他大吃一驚:聽他的語氣,他還沒超過二十歲?
伯納德此刻真的產生了一絲嫉妒,因為珀西真的是太年輕了。
正常情況下,一個牛津高材生想爬到他這個位置,需要起碼二十多年的苦功,還不能出大差錯,結果珀西連二十歲都沒到就坐上來了。
“這樣下去,我這個位置遲早是你的。”伯納德拍著椅子的扶手,萬分感慨的說道。
然而珀西麵對這無與倫比的誘惑,卻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可以的,我隻是魔法界和非魔法界之間的橋梁。橋梁是不能成為領頭羊的。”
伯納德意味深長的看了珀西一眼,隻覺得這個年輕人的未來不可限量。
他太清楚界限了,這太好了。有這樣一位聯絡人,對魔法界和非魔法界都是一件幸事。
“你是為了雙邊會談而來的吧?他們同意了嗎?”
珀西點了點頭。
“鄧布利多教授和亨利先生都同意了您的要求,他們希望和您約好時間見上一麵。”
“呃,需要我把壁爐點起來嗎?”伯納德看了一眼熄滅的壁爐。前陣子,首相腦子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踢了,決定用電爐取代傳統壁爐,以展現自己的環保意識。
伯納德爵士雖然很想吐槽,但最終還是沒有在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上為難首相。反正他的政治生命已經所剩無幾了。
但好像這樣就把魔法界和他溝通的方式給阻斷了,因為他記得那個克勞奇以前都是從壁爐裡蹦出來的。
“不必了。”珀西的麵色也變得有點古怪,“他們想正式一點,所以提交了一份會談申請。”
伯納德爵士也被巫師的操作給驚到了。
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巫師們此舉的深意。他們看起來不想繼續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了,他們想正大光明一次。
“好,同意他們的申請,韋斯萊你來做會議的記錄員。”
第二天上午九點,伯納德爵士和珀西在會議室裡等到了鄧布利多一行人。
這次,魔法界到來的人比珀西料想的要多一位,而這一位更是重量級人物。
戈德裡克·格蘭芬多陪著鄧布利多還有亨利一起來見麻瓜領導人了。
在得知眼前的這個紅胡子男人居然活了上千年後,伯納德爵士震驚的連手中的鋼筆都握不住了。
一千年!
這和永生不死有什麼區彆?這就是魔法的魅力嗎?
伯納德清楚,光是這一點就足以令眾人為之瘋狂了。
首相、總統、女王……哪個站在權力巔峰的人不想活得更久一點?哪怕不能活一千年,活五百年、一百年也是極好的啊!
還有那個鄧布利多,也一百一十四歲了,這也是極為高壽的人。
看著麵前的兩位老巫師,伯納德忍不住問了一下他們是怎麼活這麼久的。
“隻要堅持呼吸,不斷氣就可以活這麼久。”鄧布利多微笑著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是被北歐諸神的餘孽給附體了。他好像想了些辦法保住了我的肉體活性,然後以我的身份存活了上千年。直到近些年我的朋友們才把我的靈魂重新喚醒……”
鄧布利多看了戈德裡克一眼,戈德裡克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趕忙刹住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