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妥的話,再不讓蛟兒去,要不然他這皇上的威嚴何在?”
如今辰兒這才剛登基,下的第一道聖旨就被陛下給駁回來了,讓眾位朝臣怎麼看他。
對他日後執政也沒有好處,哪怕過段日子再說,也能給辰兒留幾分麵子。
“……”太上皇沒吱聲。
又狠狠的瞪了商戰辰一眼,那就看在你母後的麵上,放過你這一次。
見陛下這是默許了,太後心中一喜。
“既然沒什麼事,那陛下你隨我去東宮看看羽兒他們吧!”
見父皇被母後給弄走了,商戰辰心中一喜,又看了一眼那個大棒子,臉又沉了下來。
“商戰白!你給我滾進來!”
從小到大,父皇從未對他動過手,如今拿這麼大個棒子追著他打。
如果沒有那貨的蠱惑,打死他都不信。
商戰白一進到禦書房,臉也拉得老長。
“乾什麼?”
“乾什麼?是不是你乾的好事兒?”商戰辰指了指旁邊的大棒子。
“是你把父皇惹火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是吧?成,趕緊過來乾活!”
瞧著三皇兄指著的那堆的跟小山似的奏折,也火了。
“你是皇上,憑什麼讓我來幫著批奏折?”
都懶死了,哪個皇上不是自己批奏折,哪有用彆人的。
“都是皇室子孫,憑什麼你那麼悠閒,我卻整日忙得腳不沾地?”
商戰辰的臉也沉了下來,同樣都是皇室子孫,他每日忙的腳不沾地,什麼事情都得管。
這貨可倒好,不是遛鳥喝茶,就是擺弄他那些古董玉石,這也太不公平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就這兩年書舒坦了些,當年你中毒時,把我都忙成什麼樣了。
一邊照顧父皇母後,一邊還得管著宮裡那麼多事,得空還得去你那兒看看你死沒死。
那幾年都把我累成什麼樣了,你不知曉嗎……”
商戰白委屈的訴起了苦,當年三皇兄中毒時,他不但宮裡宮外兩邊跑。
還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生怕他有個什麼好歹,如今當了皇上就拿他開刀。
忘恩負義的家夥,就沒見過他這麼狠心的。
聽著這貨的碎碎念,商戰辰無語的瞪了他一眼。
“說的好像這大商的天下都是你撐著似的,少廢話,趕緊乾活,不然你的俸祿就沒了。”
平心而論,當年他確實是挺有正事兒的,但也沒像他說的這麼離譜。
好像父皇是廢物似的。
一看自己這麼半天都白說了,商戰白氣的火冒三丈。
“就沒見過你這麼冷血的!”
“少廢話,再說我就要扣你俸祿了!”
一樣都是皇子,憑什麼他就能那麼閒著。
“……”商戰白氣的咬牙。
真想把這奏折拍到三皇兄腦袋上,但也知曉他是個沒人性的。
即便是自己說的再多,他那冷血的心也不會熱乎的。
氣呼呼的將奏折拿在了手裡,咬牙切齒的讀了起來。
“通州去年乾旱,莊稼少了兩成,想讓你補貼一些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