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他也能夠看得出來江東派係...不比他們家少!
甚至猶有過之...
而麋芳此時也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看著死活不離開自己身邊的劉禪,他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廢話了。
直接伸出馬鞭朝著其他幾個方向指了過去。
“當年江東分為江淮流散之人還有江東本土勢力,雙方爭鬥不休就如同當年益州的東州與益州本土世家一樣。
本土豪族實力強大,外來之人頗有進取之心,但卻又不得不依靠於主君才能生活。
但外來之人就是外來之人,這些年不管是互相之間的聯姻,還是伴隨著老一輩外來之人的先後去世,江淮一脈已經快要從江東之地消失了。
呂蒙算是江淮一脈最後的掙紮了,不過好在這家夥在臨終...在最後偷襲了荊州得手,讓那孫仲謀從荊州帶走了大量的士人填充自己的勢力。
不過...荊州和江東本來就有世仇,而且這些年玄德公和關將軍在荊州的威望不俗,尤其是在將校方麵更是極高的。
所以諸如那獻上荊州布防圖的潘濬,還有最先投降的郝普兩人還算是日子過得不錯。
但是其他人...無論是後來不得不投降的陳鳳,文布,還是之前主動投降的士仁等將校現在都已經沒了聲息。
雖然還有些許兵權,但應翻不起什麼浪花了。
恐怕再四殺征戰幾次,他們也就該徹底消失了。”
“嗯...可惜了!”劉禪聽到這些話並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斥責他們對大漢不忠,隻是略帶幾分無奈的說了一聲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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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讓一旁的麋芳聽到了之後有些忍不住的看了過去。
“殿下...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麼?”
“責怪自然是責怪的,但事到如今說責怪又能如何?
當初的局麵,文布和陳鳳等人也是無可奈何的,隻是那士仁...他也是怕死不成?”
對於其他人,劉禪還隻是有些歎息,但是對於士仁他的確是有些恨得咬牙切齒了。
同樣是他父皇身邊的老人,讓他駐守荊州門戶,結果這家夥竟然主動投降,還一路勸降,真不怕讓人給亂箭穿心了!
“他也是怕死,隻不過這家夥怕的是..被雲長直接殺了!”
此時的麋芳似乎也是有些無奈的,這句話說出來的到是讓劉禪十分驚訝了。
“舅舅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士仁雖有過錯,但是雲長叔父速來嘴硬心軟,若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當初他看管糧草不利的時候就已經將他殺了,何必給他那個台階?”
“哼!”麋芳聞言更合直接冷哼了起來,“那是雲長還不沒來得及查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麼。
這些年老夫無心仕途一心享受,沒有那麋家的家底兒扛著,所以手中也是經常會缺錢的。
一來二去...就想起了那荊州的糧倉,打起了糧草的主意。
本想著這些年荊州已經從糜爛之中走了出來,雲長駐守荊州七年,治理地方也算是頗有成效。
糧草不敢說如何富足,但老夫想著偷偷賣掉一半的糧草還是可以的。
到時候想想辦法再補上一部分,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
“嗯..雖然這般做不好,但這和那士仁有什麼關係?”
“哼哼...老夫是這麼想的,士仁那家夥...也是這麼想的!”
“也是...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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