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沈思那個小賤人!”
“一定是她,跑去跟學校領導說了舒柔的壞話,舒柔這才會被拒絕的。”
“咱們女兒考了這麼好的分數,早就過了錄取分數線了,學校卻偏偏說什麼品德不合格,你說,這不是沈思搞的鬼,還能是因為什麼!”
“虧我們辛辛苦苦把她養大,現在翅膀硬了,她不但不知道報恩,反而還三番五次的和我們作對!”
楚豔麗越說火氣越大,到最後直接詛咒:
“她乾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早晚要遭報應,不是被雷劈,就被車撞死!”
沈名山眉頭直皺,敏銳地抓到了楚豔麗話裡的重點:
“品德不合格?”
“你是說學校那邊對舒柔做了背調?”
楚豔麗啞然。
她終於意識到了沈名山的不對勁。
小心翼翼地問道:
“老公,你在乾什麼呢?公司的事還沒忙完嗎?”
沈名山沉默。
楚豔麗又試探地說道:
“老公,舒柔這些年在外麵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好不容易才被我們找回來,如果她不能上大學,那以後的前途可就毀了啊……”
終於,沈名山開了口:
“讓她挑選好學校,我現在就去聯係捐款。”
不管怎樣,明天的升學宴不能耽誤。
這一個億,他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隻要明天的升學宴上,他能夠拉到新的合作,得到資金注入,那麼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最差,也可以憑借著和陳家的聯姻,哪怕是從陳家那借來二十億,先把傅司年的錢先還上。
曾經的沈名山想過賴掉傅司年的這筆錢。
但那時的他一無所有,沈氏也在風雨中飄搖,他無所畏懼。
如今沈氏蒸蒸日上,他手裡還握著最好的一塊地皮,沈名山也早沒了當初的無畏。
而楚豔麗聽見沈名山同意,心口的石頭終於落地。
她當即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沈舒柔,兩人定下了學校,立刻又告訴沈名山。
一來一往,很快就把學校定了下來。
第二天。
沈家一家三口,早早就到了東興樓。
這裡是B市頂級的飯店,隨便一桌酒席都是比其他的地方貴了十倍不止,之前因為得到了二十億的借款,沈名山才預定了這裡。
光是定金,沈名山就交了五十萬。
如今沈氏的財富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但沈名山仍是咬著牙,繼續在東興樓籌辦升學宴。
而也正是因為東興樓足夠有檔次,才讓沈氏還夠不上的一些大佬,也破例來參加了這場升學宴。
此時,沈名山穿戴整齊,和楚豔麗一起站在酒樓大廳,笑容滿麵的接待著參加宴會的賓客:
“劉總,歡迎參加小女的升學宴。”
“李總,好久不見啊,今天可一定要多喝幾杯。”
沈名山熱絡的招呼。
當看見陳建華一家出現時,臉上的笑容尤為熱切。
“老陳來了,快坐快坐。”
待所有的賓客到齊,沈名山對楚豔麗使了個眼色。
後者連忙去休息室,將早就化好妝的沈舒柔給叫了出來。
沈舒柔畫了個精致的妝容,頭上,脖子,包括手腕上,全都戴著精美的首飾,就連耳朵上,都戴著一對大的誇張的鑽石耳釘。
她穿著紅色緊身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