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鐵打的身子,你下回就在屋前的前廊去,那裡能擋風,還煮著夫人吃的藥,你看著藥,可不也要緊?”
淩霄聽著月燈絮絮叨叨的話,嗯了一聲,手指往前想拉拉小姑娘的手,又自覺知道自己的手粗糙的很,又給不動聲色的縮了回去。
月燈沒察覺到淩霄的小動作,說完了也就走了。
步子快的很。
淩霄看著月燈的背影,暗色裡,臉上的笑意就沒停過。
月燈一直走到了屋子裡,才發覺身上似乎有些不對,手指往腰上一摸,就是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
鼓鼓囊囊的。
她忙解下來拿在手裡,也不知道淩霄什麼時候掛在她腰上的。
恰好碰見了禾夏,便聽對方打趣的聲音:“瞧你最近還戴了新簪子,我說怎麼這麼舍得,原是攢了這麼多銀子,可不得買。”
月燈趕忙把銀子往懷裡收起來,看向禾夏:“誰知道你又藏了多少呢,我還知道買簪子,你連簪子都不舍得買,留著銀子做什麼?”
禾夏笑了笑,看了眼月燈:“我家裡兩個哥哥呢,還有個小妹,沒與你說過?”
“你一個人倒好,無牽無掛的,我可不能。”
月燈一愣,她是無牽無掛的,因為她連牽掛的家人在哪兒都不知道。
她要飯到了裕陽,才有了牽掛。
她低聲道:“誰說我沒牽掛,我牽掛夫人呢。”
禾夏笑了下:“說的就你牽掛似的。”
月燈撇嘴不說話,對著禾夏道:“你在這兒先看著,我回屋一趟,待會過來。”
禾夏笑:“放銀子去了?”
說著她又擺擺手:“你去就是,我在的,你彆擔心。”
月燈這才又往門外頭去。
屋裡頭沈微慈的手都軟了,宋璋還沒完。
她啞聲:“我不行了。”
宋璋躬著後背埋在沈微慈頸窩處,額頭上冒著汗,聽見沈微慈的話抬頭看向身下的人,他低喘一聲:“這就不行了?”
說著他抱著她讓她翻身趴在自己懷裡,長長深吸一口氣,卻沒讓沈微慈動了。
沈微慈瞧著宋璋難受的模樣,小聲問:“要不我換隻手吧。”
沈微慈絕是不知道她睜著那雙水蒙蒙的眸子,又說這樣曖昧的話,有多引人遐想。
本就是雋秀之極的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如白玉,玲瓏有致,叫宋璋欲罷不能。
宋璋卻不願沈微慈累著了,生生忍著,隻是伸手碰著沈微慈的臉沙啞道:“也不要緊的,你在我身邊兒就好了。”
“真真是喜歡你的緊,知道你懷了身孕,又覺得疼你的緊。”
“怕你一絲絲的不好,想讓你舒心一些,再舒心一些。”
“我求的都得到了,我好好對你,你現在這麼對我,我已經滿足了。”
說著宋璋看著沈微慈眼睛,任由她散亂的發絲落在自己胸膛上,又低低一聲歎息:“微慈,我當真很滿足了。”
沈微慈趴在宋璋的懷裡閉上眼睛,手指輕輕勾在宋璋有些鬆散的領子上。
手指很快被宋璋的大手握住,隻有兩人的室內浸滿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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