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把陳問原的白發染上了些色彩,也照在了他吹著的蓮輕尺八上。
多少年來,夕陽西下的時候,陳問原總是在這個地方用蓮輕尺八吹著曲子,以前的曲子裡全是無限的痛,然而此刻,他的曲子似乎不像之前那樣沉重了。
武尋勝給雪寒草澆水的時候聽出了陳問原吹奏出的感覺與前一天夕陽西下時吹奏出的感覺已不同,當然,跟武尋勝第一次上這山峰時聽到的曲子那種感覺更不同了。
武尋勝澆完水後,陳問原對那塊大石施了法,那大石很快便不再繼續冒熱氣了。
武尋勝跟著陳問原回到了他的房子裡。
當晚,武尋勝並沒有夢遊。
第三日,夕陽西下時,武尋勝又跟著陳問原上了那山峰。
當日並沒有下雪,傍晚時太陽比前一天更亮。
陳問原依舊是拿著蓮輕尺八上去的。他又像前一天那樣對那塊大石施了法,然後便坐在了冒著熱氣的大石上。
武尋勝說道:“陳方士,你看,這幾天這個時候的太陽,一天比一天亮了。”
陳問原道:“是啊,你看你的臉上,都帶著陽光了。”
武尋勝微笑道:“陳方士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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