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吧。
有了老夫人的話後,李衝元也就不再去憂心了。
反正太上皇離宮,那也得由著他那兒子李世民發了話才行。
更何況。
他李衝元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可能私自帶著太上皇離宮的。
一切煩惱之事拋開的李衝元。
此時正帶著婉兒,在長安城中亂晃呢。
什麼太上皇啊。
什麼聖上啊。
什麼店鋪啊等等。
總之就不會入他李衝元的腦袋裡去。
該玩時玩,該忙時忙。
再加上李衝元的心本就大的很,這些事情,根本在他李衝元的心中存不了多久的。
要不然。
此時的他也不至於帶著婉兒在長安城中亂晃呢。
後麵,跟著傷已是好的差不多了的李崇真。
“堂兄,這大冷天的不在府裡,乾嘛來這裡啊?”李崇真瞧著李衝元帶著婉兒,以及帶著他來到這歸義坊中,頓時有些不耐煩了。
走在前麵的李衝元,根本不理李崇真這貨。
至於婉兒,到是興趣滿滿。
說來。
此次來這歸義坊中。
本就不是他李衝元的主意,而是婉兒的主意。
這不。
李崇真的不耐煩,立馬就遭到了婉兒的不快,“崇真堂兄,你要是不耐煩了,你可以回去啊,要不回伯父那裡去。”
李崇真一聽到伯父二字,這脖子頓時就縮了縮。
這幾個月。
他可是一直居於本家,連自己家都沒有回去過一次。
當然。
這也要怪他被老夫人杖責了。
要不然。
李崇真這貨也不至於幾個月不著家的。
這幾個月以來。
河間郡王府上,到也時不時會派個管事的過來看看李崇真。
而李崇真也知道,隻要自己一回去,那必然會遭自己父親一頓爆揍。
此時的他,可真不想回去。
但話又說回來了。
都快過年了,他要是再不回去,這揍,估計會加倍往他身上來的。
沒了脾氣的李崇真,隻得閉了嘴,跟隨在後了。
片刻後。
李衝元他們到了一處宅子外頭。
一到那宅子大門後,李衝元就上前用力拍了拍宅子的大門兩下,“陳木頭,開門,我是李衝元。”
此時。
宅院內的主人,陳木頭一聽外頭有人敲門,還自言自己叫李衝元後,嚇得趕緊把手中的活計一停,奔到院門處。
打開門來後的陳木頭,瞧見外頭真是李衝元他們後,趕緊行禮,“陳木頭見過李縣子,李縣主,還有李縣侯。”
“哈哈,陳木頭,快過年了,我們特意過來看看你。”李衝元一見陳木頭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來。
李衝元還是得益於眼前的這個陳木頭,才度過了揭不開鍋的場景。
陳木頭小心的陪應著,“幾位貴人遠道而來,要是不閒棄我這宅子簡陋,還請裡麵說話吧。”
“也好,外麵凍人呢。”李衝元到也沒所謂。
在李莊這破莊子裡,連馬肥都玩過的人,又哪裡會在意宅子簡陋不簡陋的。
就陳木頭的宅子。
放在李莊,那可以說是最好的宅子,且還是隻有貴人才能居住的了。
入了宅院後。
陳木頭又是差了自家的妻兒老小過來見禮。
一通下來後。
李衝元他們這才入了坐。
陳木頭一家人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想向李衝元三人詢問,卻是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甚是有些緊張且局促。
“陳木頭,今天不是我來找你,而我這小妹要找你,你和你家人也彆這麼拘束,都坐下說話吧。”李衝元見陳木頭一家如此的緊張,揮了揮手,讓陳木頭一家坐下說話。
陳木頭一家卻是依然不動,“李縣子,李縣主,你們敬請交待,隻要我陳木頭能乾的,我陳木頭絕不二話。”
“你就是陳木頭?我四哥說你很會做玩具,我這個你能不能做啊?”坐在一邊的婉兒,瞧了陳木頭好半天了,這才拿出幾張紙來,遞給陳木頭。
婉兒發了話,陳木頭趕緊接過幾張紙來。
而此時的李衝元,卻是好奇不已。
他真心不知道自家小妹還有所準備,更是拿出了圖紙來。
就連一旁的李崇真也是好奇不已。
陳木頭一接過圖紙後不久,這眉頭上的線,就成了川字了。
這讓李衝元的好奇之心,更是加劇了不少。
不過。
正當李衝元好奇婉兒那圖紙之上畫的是什麼玩意之時,陳木頭卻是向著婉兒拱手道:“不知道李縣主要的急還是緩?”
“當然是急了,我要是不急,我也不會找你陳木頭啊。”婉兒到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急聲而道。
陳木頭聞話後,隨即又是拿起圖紙看了看,思索了片刻後回道:“李縣主,如你真急的話,我最晚明天能幫你做出來,要是再急,我陳木頭也沒有辦法了。”
“好,那就明天,明天午時前我讓人來拿。”婉兒一聽陳木頭的話後,站起身來,高興的說道。
說完話的婉兒,拉著自己四哥,準備要離開了。
這讓李衝元想看看那圖紙都沒得法,“婉兒,你畫的什麼玩具?怎麼連我這個四哥都不讓看嗎?”
“四哥,這可是我的秘密,等做好了我再讓你看。”婉兒依然拉著自己四哥要離開,還不忘向陳木頭神秘的使了使眼色,以示保密。
好吧。
李衝元也知道不能當著外人的麵,拆自家小妹的台。
隻得被這丫頭拉著從陳木頭家離開。
陳木頭一家把李衝元一行人送出家門後不久,這才返回。
“爹,那小娘子要讓你做的什麼啊?眼看著都快要過年了,都不讓你好生休息一下,齊管家前段時間讓我們做的東西,都讓我們累了好些天了。”一回到家的陳木頭的兒子,一臉的不快。
陳木頭一聽兒子之言,頓時就是一巴掌呼向自己兒子,“臭小子,你懂什麼!這是李縣子和李縣主看得起我們,才把這些活計交給我們,你看彆人做的活計,能掙多少錢?”
被一巴掌呼了的少年,立馬閉了嘴。
而此時。
歸義坊的街道上,李衝元卻是逼問起婉兒來了,“你到底畫的什麼東西要讓陳木頭幫你做?你不會是偷了我的圖吧?還有,你從我那裡騙走的幾十貫錢,就是用來做玩具的?”
“哼。我才沒有偷你的圖呢,四哥你誣陷我,我要向母親告你的狀,讓母親打你板子。”婉兒一聽自己四哥誣陷她偷他的圖,立馬變了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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