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是開心了。
而且開心的都有些大喜過望了。
自己丈夫因為房玄齡刻意的安排,把自己丈夫弄去宜州那種偏遠之地任職為官。
就連婉兒出生之時都不得回來。
到最後,還死在了宜州。
老夫人對房玄齡的恨,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而如今,房玄齡因舉薦鄭強到洋州任彆駕之職之後,所犯下的事情被自己兒子李衝元給攪渾了,逼得他不得不自行處置自己再三舉薦之人。
到最終是砍了,還是流放,一切都得由著房玄齡上書聖上,公於朝堂,布於天下。
真要是鄭強父子二人被砍了,其他諸官吏被流放了。
那房玄齡的名聲,在長安,在眾文士圈中,估計得顏麵掃地了。
隨著朝議之後。
房玄齡也確實被動到了極點。
甚至。
他還想因李衝元在洋州撂挑子之事找李衝元的碴,可到頭來,李衝元撂挑子之事沒人提,而他更是落到了這個結果。
房玄齡此刻著實無奈的緊。
無奈的他,就算是再無奈,也得處理好洋州之事。
這不。
李世民發了話,房玄齡就得開始動了。
選官舉官等事,朝議不停。
洋州官吏大部分都有問題,而這官吏的舉薦上,又開始成了朝堂上爭議的議題了。
百多名的官員要選用。
而當下唐國又缺官員,這也使得朝臣們紛紛舉薦自己的人。
李世民也不管,更是不想多問。
隻要朝議之上定下來的人員,李世民都是大手一揮,丟給房玄齡。
真要是人員出了問題,一切都是他房玄齡的問題。
此時。
遠在西鄉的李衝元,根本不知道長安那邊發生了什麼。
不過。
前幾日,他到是寫了信回長安了。
信有兩封。
一封家書,一封奏書。
“堂兄,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你看這田中的莊稼都已經在收割了,洋州的事情都差不多結束了,是不是該回長安了啊。”李崇真見李衝元每日裡隻知道這裡鑽鑽,那裡竄竄,根本不急於回長安,很是著急。
李崇真最近一直在李衝元的封地李村,西張都不再去了。
過慣了城市生活的他,真不喜歡這種鄉野山村生活,更何況還是南方。
再加上吃食也不習慣,每天都得在李衝元的跟前說上一回回長安的事情,這不,此時的他,再一次的向著李衝元抱怨起來了。
李衝元此刻正拿著紙筆畫著什麼,抬起頭來看向李崇真,“你要是實在受不了,那就去狩獵去,彆一天天沒事在我麵前晃,再晃下去,我的眼睛都被你晃花了。”
李衝元到不是不想回去。
而是這兩天裡,他一直在思索著自己讓向四買下這片土地的未來罷了。
他手中正畫著的,正是這片土地的規劃圖。
碼頭,船廠,耕地,還有養殖場。
當然,還有油茶的種植等。
這是李衝元最近幾天裡所想到的事情。
在北方很多事情不方便他李衝元去操弄,而在西鄉自己的封地上,他李衝元可謂是如魚得水,得心應手一般,想著在自己封地之上,建設成為一個集眾多事物為一體的地盤來。
甚至。
他李衝元都想著在自己封地之上,建設幾個工坊。
比如碾米廠,再比如榨油廠等。
至於設備,這個得等他回到李莊之後再去想辦法,但眼下嘛,他李衝元卻是已經有了思路了。
未來是一切。
而一切的源頭,有可能就是自己西鄉的封地。
在長安事情太多,而且麻煩也會增多。
反到是在西鄉,他李衝元可以隨心所欲,乾自己想乾的任何事情。
“堂兄,你說的到好。讓我去山林之中狩獵,你這不是讓我去找死嘛。昨天我去狩獵,還看到了一頭龐大的羆熊呢,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我都被吃了。”李崇真聽著李衝元的話,一個白眼扔了回來。
李衝元也不接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著李崇真。
西鄉之地。
位於佛坪縣之南,要不是有著漢水的阻隔,不要說羆熊了,估計連白羆都有了。
至於羆熊嘛,唐國南方各地基本都有。
當然,也隻有這個時代才有,到了現代,想要在山林之中見到羆熊,那也隻能說這是你的運氣了。
不要說這羆熊了。
西鄉之地,除了有羆熊之外,還有虎狼豹這種凶猛野獸的出沒。
文獻記載,明萬曆年,以及清康熙年間,曾兩度發生虎患,可見此時代,這老虎有多少了。
正在李崇真向著李衝元抱怨之時,向四卻是突然領著兩個陌生來過來。
李衝元看了過去,眼生的很,心中有些不解。
向四走近李衝元,“小郎君,他們二人說是過來找小郎君的,說是從南方吉州來不遠千裡來西鄉找小郎君的。我已問過了”
“什麼!!!”李衝元一聽到吉州之名,頓時驚得騰身而起,驚喜的看著眼前的這二人。
吉州是哪裡啊。
那裡可是李衝元前世的老家。
突聞兩個陌生人說是來自吉州,李衝元不驚才怪。
一直惦念前世老家的李衝元,一聽到吉州之名後,哪裡還管對方是什麼人,就連向四的話都給打斷了。
那二人見李衝元如此驚呀狀,雖有些不明,但還是小心的回應道:“見過李縣伯,我二人受家師之名,特從吉州老家趕到西鄉,前來保護李縣伯。”
“等等,你師父是誰?你說的吉州可是江南西道的吉州?”李衝元聞話後,雖不明,但心中惦念著前世家鄉,又見兩個陌生人說來自吉州,自然是要確認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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