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李衝元辦下這樣的傻事,還被眾朝官們背後議論說他李衝元就是個大傻子。
也正是因為這些,他李衝元得了李世民的信任,才能走到今天。
做過洋州刺史,又做過都水令等職。
到現在李衝元雖不知道自己這個蘇州彆駕之職會不會因為他升職了而免,但李衝元怎麼著也是做過不少官職的人的。
臉紅且尷尬的李衝元,在王禮的一番話之下,著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接話了,隻得尷尬的拱了拱手,“王總管,我也隻是做了點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得,更是不值得聖上如此誇讚啊。”
“李郡王,聖上封你司農寺卿一職,說來也是聖上的一些私心。聖上讓我轉告於你,雖你李衝元封為司農寺卿,但還是要以培育高產糧種為主,司農寺諸事,還是儘量交於兩位少卿去處置吧。”王禮起身道。
李衝元見王禮起身,知道他這是要回宮複旨了,隨之也起身,“這是自然。這司農寺之事我也不熟悉,就算是聖上封了我這個司卿之職,我上任之後估計也沒有太多時間去處理司農寺的事情。不過我到是想向王總管詢問一二,不知道王總管可否替我解釋解釋。”
“李郡王請問。”王禮點頭。
李衝元拱手道:“原司農卿鄂國公是調任還是?”
“李郡王怕不知道,鄂國公在二月時,因病請辭回家養老,至時,司農卿之位,已空置半年有餘了。不過,聖上到是沒有準鄂國公之請,留鄂國公於長安,每朔望日進宮朝拜。”王禮回道。
李衝元聽後,頓明。
鄂國公尉遲敬德因病請辭回鄉養老,但沒有得到李世民的準允,隻留他在長安養老。
估計李世民認為尉遲敬德的病不是什麼大病,到也沒有放他回鄉。
李衝元聽到這個回答,到是安了些心。
至少,自己被封為這司農卿之職,不是奪了他人之職就好,省得惹上麻煩。
把王禮送出府外後,李衝元又想起一事,“王總管,即然聖上封我司農卿一職,那這蘇州彆駕之職,以及這造船大使之職又該如何?”
王禮笑了笑,上馬車之前回了兩字,“等著。”
李衝元望著離去的馬車,心中感慨。
回了府後,李衝元去見了李淵,把剛才之事向李淵說了。
“元兒,叔公老早就說,你就是我大唐的大司農。好在那逆子行了一件正確之事,要不然,叔公也得進宮一次,好讓那逆子給我一個大司農做一做不可。”李淵得話後,到是欣慰得很。
李衝元此刻到是有些小想法,“叔公,你看我現在是司農卿了,這以後天天都得參加朝議,那我不是沒了更多的時間去培育種子嘛。”
“你啊你。聖旨上都說得如此明白,你還不懂嗎。”李淵搖頭,實在不想搭理李衝元,徑自走了。
李衝元拿起聖旨再看。
“聖旨上也沒說啊。”李衝元沒看明白。
一旁的唐力到是先說話了,“小郎君,聖旨上說以後小郎君還是以培育糧種為主,雖沒說朝議之事,但其意思估計就是小郎君可以不用參加朝議了。”
“這麼簡單?”李衝元看著聖旨,還是有些打鼓。
這個朝議是參加,還是不參加?李衝元心裡沒底。
至少,自己明日肯定得參加朝議,必儘自己這才剛受封,要是不參加,那估計真要被人噴死了。
當日。
李衝元把自己封官一事,回了本家告訴了老夫人。
當老夫人瞧著聖旨之時,這眼淚像似不要錢似的流。
李衝元眾人一通的安慰之下,這才讓老夫人那不要錢的眼淚罷了流。
眼淚雖罷了流,但老夫人卻是說了,“我李家上下,至你們父親才做到了從三品之職。十餘年了,到如今,也隻有元兒才做到了從三品之職,這是我李家之大事啊。寂兒,快,趕緊去準備香案,去你父親靈牌前上供去。我要向你們父親通告一聲,我李家要複起了。”
李瑰,生前乃宜州刺史,加任了散騎常侍之職。
一個上州刺史,正好是從三品。
而這散騎常侍之職,也是從三品。
至於李瑰生前為左光祿大夫,品級雖高,但那隻不過是文散官,且並無實權而已。
而李衝元此次卻是不同。
實打實的從三品實權的司農寺卿,從三品。
放在以前,那可是三公九卿之職,位高權重。
第二天清晨。
李衝元穿上從三品文官之官服,去上朝了。
當李衝元這一身官服穿在身上,站在宮門之前候著之時,所有人的眼睛都往著李衝元的身上投來。
有不少有都好奇,李衝元這才回朝半個月,怎麼突然間穿了三品以上的紫色官服。
甚至,還有人還認為李衝元這個郡王為著爵位服,卻是穿了一套假官服來上朝,心裡紛紛想著一會有熱鬨看了。
當然。
也有人此刻正在議論紛紛的。
“那李衝元怎麼回事?三品大員的官服,他有何資格穿。”
“他怕是從哪裡偷來的吧。”
“他李衝元不是蘇州彆駕嗎?就算他是出使諸國的使節,也沒有資格穿三品大員的官服。一會上朝後,我定要告他李衝元一狀不可。”
“我也要告他一狀。”
“.”
議論的人太多了,想要告他李衝元的更多。
大部份不明底細的文官要告他,武官也有一些人想要告他。
不過,李衝元卻是無視這些聲音,任這些聲音如何如何。
此刻。
李衝元正想著一會入朝之後,想好好看看這些人的臉龐變成豬肝色呢。
司農寺卿彆看現在不是什麼三公九卿,但怎麼著也是一個實權大臣。
就好比京城的這些官員們的俸祿,就歸屬司農司的太倉署發放。
這些官吏要是敢在朝堂之上攻訐他李衝元,李衝元可就不會跟你講什麼規矩。
李衝元可以不克扣,但卡一卡,拖一拖也不是不可以的。
前世,那些官府部門不就是這樣嘛,用一個拖字,可以把一些事情拖個幾年。
拖幾年或許做不到,但拖個半年還是可以的。
即便李世民給他的聖旨之上希望他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培育糧種之上,把司農寺之事交由兩位少卿去處置,可李衝元怎麼著也是這司農寺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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