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觀禾水,東入贛水,想要滅水賊,著實難之又難。
前世老家如何,李衝元不好評論,但就放在當下而已,李衝元完全可以想像,在那裡生活,絕對不是一個好去處。
到了現代,井岡山到是一個避暑勝地。
不過說來,永新縣因倚羅宵山脈,所以也是多雨之地,更是暴雨常伴之地。
據史載,永新縣所在,從西晉元年,也就是公元三零四年開始,到新華夏元年,也就是一九四九年為止,在這一千六百四十五年時間裡,就發生過特大洪水災情一百二十二次之多。
很多史料記載,多寫‘歲大饑,人食野菜、觀音土,人相食等’。
新華夏始,有記錄,共計三十一次洪水災情,特大洪災三次,較大洪災十次。
一九八二年尤甚。
在雨季結束後,進入高溫少雨季節,就開始伴隨著旱情了。
至於大旱,那也是時有發生。
從東晉隆安二年公元三百九十八年)記錄至新華夏元年止,共發生特大旱災九十四次之多。
新華夏始,記錄出現乾旱十九次,特大乾旱四次,較大乾旱六次。
而‘水災一條線,旱災一大片’就是禾水流域水旱災害的顯著特點。
不過。
即便永新常伴有水旱災害,可也架不住此地乃是人傑地靈之地。
永新縣曆史之上,出過二百零三名進士,更有一位兩朝宰相劉沆。
而當時,吉安之地就以一榜兩宰相而聞名,一乃歐陽修,二就是劉沆了。
除了這些。
永新縣在為新華夏奔進的道路之上,也因地處革命老區,而為國犧牲了不知道多少的英雄豪傑。
同時,也成就了全國十大將軍縣之一之名。
閒話少絮。
當李衝元聽完老家人的敘述之後,腦中立馬就回想起了前世的種種。
不過,李衝元對於前世老家的情況如何,他自己也無能為力。
平匪賊之事,他還真沒有這個權力。
雖有這個能力,但卻是知道,自己隻是一個郡王,無兵無卒的,根本無法為前世家鄉做什麼。
不過。
李衝元到是打定了主意,在得了空之時,一定要去老家看看,看看那裡到底如何。
如有可能,幫老家平了這禾水的水賊,到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這山匪李衝元想想還是算了。
一個月下來。
李衝元與這些老家人到是越來越相熟了,可以說無事不說,無事不聊的。
當李衝元與這些老家人聊了一個月後,這些老家人總是懷疑李衝元是不是永新縣人,要不然,為何如此了解永新縣。
不過。
李衝元也不是傻子,自然是找各種理由,找各種借口搪塞過去。
某日。
正在看著發了芽的土豆苗之時的李衝元,行八跑來稟道:“小郎君,那李清李彆駕又來了,說是今日聽小郎君得閒,定要宴請小郎君不可。”
“又來了?他李清都來了不下十趟了,非得讓我去喝酒,唉!!!真是想躲個清閒都難啊。”李衝元一聽那李清又來了,這頭又頭了。
話說。
這振州彆駕李清,自打李衝元來到他的地盤之上,可謂是三請五請的,每次都說要宴請李衝元。
可這段時間,李衝元一直忙著種植農作物,根本沒有時間,一直回絕。
但人家李清到好,一請不得,就二請,三請,到今日這一次,已是十請了。
李衝元猜測那李清,怕是得了那些請過來的幫忙的百姓通報他李衝元今天無事清閒,所以再次來到了種植基地。
行八知道李衝元不好喝酒,也不愛好酒,趕緊說道:“那要不我回了他。”
“算了,人家都請了我十次了,再不去,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前段時間乃是因為太過忙碌,有借口推卻。現在閒下來了,要是再不去,定會讓人家以為我清高如何的。我回去收拾一下,你去招呼招呼他。”李衝元知道這宴請之事是不可能不去的。
在人家的地盤之上,不管自己如何如何吧,這人情事故,還是要應付應付的。
片刻後。
收拾好的李衝元,坐上李清派來的馬車,同他一起去了振州治所寧遠縣城。
這是李衝元第一次到寧遠縣城。
當李衝元一進這寧遠縣城之時,才發現,這裡的縣城著實小的可憐,而且還蕭條的很。
在長安也好,還是在蘇州也罷,人家的街道之上,那可是人滿為患。
可在這寧遠縣城,卻是看不到幾個閒散之人。
下得馬車後,李清親自搬來馬凳,“李郡王請。”
“這是酒樓?”李衝元下得馬車來,瞧著眼前的這間小小的門麵,實在有些無語。
門店前,到是站著好些人。
這些人各自穿著官服,一看就知道是本地的官吏們了。
李清回道:“鄙州無甚商事,酒樓也隻僅有此一間,雖寒酸,但此間酒樓的菜肴絕對是我振州一絕。”
“哦?那感情好。本郡王來到振州,一直未曾嘗過振州的特色。今日本郡王可就要沾沾李彆駕的福了。”李衝元打著哈哈道。
李清尷尬的笑了笑,伸手介紹一位李衝元從未打過照麵之人道:“李郡王,下官介紹一下。這位乃是雷州刺史馮智載,耿國公之弟。”
當李清引著李衝元介紹一位不曾打過照麵之人,聽其之言後,李衝元就知道眼前的這位馮智載是何許人也了。
依李衝元所知。
馮盎的兒子名字,其中一字必有智字。
而且。
馮盎的兒子多啊,取名字也有意思。
智就算了,這後麵一字,必是一個弋字,加一點,或者加一撇,或者加兩撇等等。
就好比當下的耿國公馮智戴,與著眼前的這位雷州刺史馮智載,其名字的最後一字,必是弋加什麼。
李衝元看著眼前的這位雷州刺史馮智載,實在不知道這位怎麼會來到振州之地。
好奇,同時也看向那李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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