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實還有一位,此人居於崇業坊東邊的信善寺之中,乃是一名僧人。
隻不過那一位從未被金內侍看在眼中,甚至認為,那人將將也隻不過剛踏入他們那個層次罷了。
如真要來場硬仗,金內侍相信自己,可以在三百招之內,斃了那位僧人。
長安城中的情況,唐力他們當然聽他們的師傅金內侍說過。
長期跟隨李衝元,金內侍必然會交待一些事情的。
隻不過。
這些人的事情,李衝元不知道罷了,甚至聽都沒有聽過。
李衝元能聽過的,無非就是大內總管王禮,以及金內侍,還有本家管家而已。
而且,這些還都是自己根據一些事情發現的,或者猜測的。
畢竟。
李衝元又未跟他們動過手,也沒見過他們真正的動過手,哪裡會知道他們有多麼強大的武藝。
安排好了各種。
李衝元在傍晚之前,在唐力他們的護送之下,回本家去了。
本家現在沒啥人,除了自己大哥父子二人在,就隻有府上的下人了。
老夫人和林采淑都去了李莊。
當李衝元來到本家之時,李衝寂正欲帶著兒子思文出門去務本坊看戲呢,“四弟,你怎麼來了。”
“大哥,我這不是沒地方去,找你喝酒來了嘛。”李衝元剛被下人領進門,就碰上了李衝寂。
李衝寂聞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位四弟是喝不了酒的,一喝酒全身就起滿身的疙瘩。
心中有些不解,但一想之後,覺得自己四弟不可能說這樣的話,肯定是有事才這麼說的。
一旁的管家,好似明白了什麼似的,趕緊道:“大郎,即然小郎君想與大郎喝酒,那我去給你們溫酒去,並讓後廚多做幾道好菜來。”
李衝寂更是有些不明白了。
不過。
自己四弟難得有空與他獨坐一塊,到是領著李衝元入了後院。
而思文也一直伴隨於側,一直關注著李衝元。
小思文現在長大了不少。
已是去了國子監讀書。
什麼?去宏文館?非郡王之子基本是不能去陪太子讀書的。
後院中,李衝寂陪著自己的四弟,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而這酒喝著喝著,李衝元全身就開始癢了起來了,但李衝元卻是不管,一邊與自己大哥說著話,一邊繼續喝著。
直到喝醉為止。
當李衝元一醉,這身上的疙瘩也好,還是紅斑也罷,基本也都引不起李衝元的關注了,因為他醉過去了。
李衝寂看著醉了的四弟,搖頭歎氣。
而此時。
務本坊中,熱鬨比起白天來,那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天雖冷,但長安城的百姓看熱鬨的心,卻是依然火熱。
白天看過的,晚上接著去,反正坊票已經買了,除非你丟了,那可就得重新買坊票了。
晚上。
長安城的官吏們,基本也都往著務本坊來了,陪著自己家人的,也有帶著隨從的。
長孫無忌等這樣的大臣,自然也不會缺席。
為何?
因為李世民的身影,正處在務本坊中最大的那個戲台對麵酒樓之內。
而房玄齡等大臣,同樣也會陪同李世民。
就連籌備此次演者大會的李崇真,也被李世民給叫了過來,當作解說。
酒樓內。
李崇真興奮的向著李世民等人解釋一場一場的大戲,越說越是興奮。
而此時。
房府之內,唐力與劉向二人的身影,已經出現了。
甚至。
就連悟空的身影,也出現在了房府之內。
唐力指了指房家內院方向,劉向接收到指示後,拍了拍悟空的腦袋,指了指某個高處。
悟空看了看,好似如人一般,機敏的點了點猴頭,幾個竄步之下,便上了院牆,爬上了高處。
一到高處的悟空,腦袋搖來搖去,耳朵更是豎得高高的,眼睛盯著房府內外。
從悟空的狀態上來看,就能發現,它被充當了警戒員了。
下麵的唐力二人見悟空並沒有異常,發動身形,往著房府內院而去。
天空中雖掛著半個月亮,似明似暗的。
房府之內的下人也好,還是護院也罷,根本不可能發現得了高處的悟空。
除非他們有手電筒。
不多時。
唐力二人摸進了房府內院,更是鑽進了書房之中。
可當他們查看了書房中大部分,也未發現有任何的異常後,立馬選擇離去,往著主房而去。
此時。
主房內,卻是亮著亮光。
當唐力二人來到主房外後,先是一愣,隨即一個箭步,到了主房一側。
唐力二人原本以為這房府的主人房玄齡等人應該去看戲了才對,為何這個時候還有光亮。
二人一人貼耳靜聽,一人警戒。
房中,傳來一女聲,“遺愛,這封信,今晚務必交給盧管事。記住,讓那邊在三天之內,再派十名死士來。”
“娘,盧家那邊已經有意見了,咱們再請求他們派死士來,盧家肯定是不同意的。依兒之見,不如我們花錢請人吧。”又一男子聲音傳來。
從聲音聽來,就知道,這聲音的主人乃是房玄齡的妻子,盧氏,還有其兒子房遺愛。
當唐力聽見房內的說話聲後,心中暗自慶幸。
慶幸自己來得正是時候,也算是湊巧了,聽見這對母子在說話,而且還有什麼書信。
這也讓唐力心中更是打定主意,今晚這對母子的對話要聽真切,而那書信,更是要拿到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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