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呃,先知?”
“你們打算供奉陛下?”
呂調陽安坐在神廟內,任他冥思苦想,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居然如此順利。
不是,你們不應該見麵就動手的嗎?
此刻盥洗之後,總算擺脫了屬於那些糟糕的狀態,不用再小心翼翼的警惕周圍的一切,甚至頗有一種苦儘甘來的錯覺。
但這一
七絕清雨見七絕殺說的如此篤定,也就不在說什麼就進屋收拾了一下行禮。
“咳!”眾人臉上都泛起一陣‘潮’紅,一瞬間的強烈差距讓他們都無法反應過來。‘胸’口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一個短暫的壓抑。
旋即便是手掌一接,再次等易翔舒展開手掌的那一刻,那條赤紅色的泥鰍卻是不見了蹤影。
而那魔尊也是歎氣道:“哎!好,今天我們就不醉不歸。”人聲也是瞬間鼎沸起來,一副其樂融融的氣氛。
“能,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等你們什麼時候能一刀過去,就將這麼粗的樹乾切斷,你們什麼時候就能正式當保鏢了。”沈雲滿臉自信的點點頭應道。
天色由淡轉濃,天空中那墨黑色吞噬掉夕陽最後一絲光輝,淡淡月華籠罩大地。
“唉,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商販賣給了你這個劣質毒‘藥’,就像瀉‘藥’一樣痛一下就沒事了!”李平冷笑一聲,這蝕靈散毒‘性’確實頂尖,但預先防備有了雄厚的靈力包裹堅持個一時半會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