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見此則是淡淡地開始解釋自己的術式,以此來增加威力:“黏膜、傷口,隻要粘到我們兄弟之中任意一個人的血,再由其中一個發動術式,就能從侵入之處開始腐蝕。”
“那位少年還能再撐15分鐘,而小姐你的極限最多就是10分鐘吧。等到了天亮,你們就隻剩下一堆白骨。”
“果然是毒!!”
軒浩眉頭緊皺地吐槽著。
不過心裡卻在想著,既然是術式,隻要解除了應該就會沒事了。
“從結果上來看是有毒。”男人嗬嗬笑著,“但我們的術式其實是‘分解’。”
至此,術式的開示已經完成,眼前的兩人死得會更快。
“你們要作何行動”
一旁長相怪異的弟弟嗬嗬笑著。
語氣中滿是蔑視。
明治初期。
有個特異體質的姑娘懷上了咒靈的孩子。
咒靈與人類的混血、異形之子。
自從發現她無辜受孕,親屬就對毫無頭緒的她進行了超乎常規的非難。
她隻好抱著孩子的亡骸逃進了山對麵的寺院。
誰曾想寺院是咒術師所開,此時她的劫數已到。
加茂憲倫。
與眾多咒術文化遺產一同留名史冊的世上最惡咒術師,三大家族的汙點。
他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使他深深迷上了咒靈與人類誕下的孩子。
九度妊娠、九度墮胎。
而這究竟是如何進行的,那位姑娘的下場又是如何?
一切的記錄都被破棄。
咒胎九相圖1~3號。
被分類為特級的咒物,其咒力的起源是來自母親的憎恨?亦或是――
咒靈……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咒胎的男人思索著。
他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也沒有人類或是術師的記憶,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怨恨。
150年來,他們隻依賴於彼此的存在,將封印保持至今。
直到有人向他們提議――“加入我們咒靈一方吧。”
“大哥,這些咒術師沒什麼了不起的。”
“不要緊嗎?大哥?那些家夥看上去很可疑啊。”
兩個弟弟的意見不同。
“咒靈們描繪的未來對我們更為有利。”大哥淡淡的解釋道,“僅此而已。受肉之恩,就忘了吧。聽好了兄弟們。壞相位血塗而活,血塗為我而活,而我為壞相而活。我們是三位一體的。”
“為了兄弟,隻要是兄弟所願,我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若是覺得痛苦難以忍受,要不要我現在就讓你們解脫?”
咒胎男人朝著軒浩和釘崎野薔薇兩人淡淡地建議道。
“嗬嗬嗬。”
然而對麵的釘崎野薔薇卻狂笑了起來。
“中了就能贏的術式,你們可真強啊。但是很遺憾,和我的相性可是差到了極點!!”
言語間,她拿出一枚鋼釘,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自己染血的手臂上。
“共鳴!!”
撲通――
對麵的咒胎兩兄弟頓時感覺像是心臟被人握住一般,一陣心悸。
鑽心一般的劇烈疼痛傳來。
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的術式!
“來比比誰更能忍吧~”
釘崎野薔薇咧嘴笑著調侃道。
說著,她再次拿出了一枚鋼釘。
“你也不願受疼吧?那就趕快哭著解除術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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