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doctypeht
head
etacharset="utf-8"
titebookchapterist/tite
/head
body“轟……”
激烈的戰鬥還在持續,在河岸邊觀戰的士兵握緊拳頭,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叛亂份子的實力超乎了大家的想象,要是這些士兵對上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現在仆人跟叛亂分子打得五五開,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次的刺殺失敗,是叛亂分子沒有想到的。
在一番交手之後,仆人突然被叛亂分子鑽了個空子,打了一掌。
“咻。”
重重的砸在水麵上,一朵巨大的水花轟然炸起。
岸上的士兵看到了,全都被嚇了一跳。
“失敗了嗎?”
士兵們還以為仆人被打敗了,緊張的看著叛亂分子。
然後,在一眾士兵的注視下,叛亂分子快速的往遠處逃竄。
“他怎麼逃了?”
“對呀,這個時候為什麼不趁機殺過來?”
士兵們疑惑不解,然後看向神色嚴肅的大人物。
見對方沒有開口說話,這些士兵也不敢詢問,於是靜觀其變。
下一秒,湖裡的仆人一躍而出。
他表情跟先前相比沒有絲毫變化,顯然剛才叛亂分子打的那一掌沒有讓他受傷。
叛亂分子朝著遠處逃跑,快要消失不見時,仆人馬上追了上去。
士兵們見狀也要跟上,這個時候,麵無表情的大人物開口阻止。
“交給他就好了,我們先回衙門……”
一個士兵隊長聞言頓時呆愣住了,然後開口說道。
“大人,我們不去幫忙,他會不會有危險?”
麵無表情的大人物搖搖頭,“他不會有危險,你們放心。”
說完,他就上了馬車,士兵們見狀,沒有再說什麼,然後互送馬車回衙門。
…………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街上逛街,雨停了之後,很多人跟他一樣來到街上四處溜達。
這片熱鬨的街區,可以看到不少小孩子在打鬨。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著這溫馨的一幕,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遠處的屋頂上有一道身影快速移動,每次跳躍都跨過二十多米。
路上的普通人都沒有察覺到屋頂上有一道身影在快速移動,在逛街的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抬頭看去。
很快,他就發現這道身影戴著麵具,身上穿的衣服是夜行衣。
“是叛亂分子。”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對方的打扮,一下子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畢竟現在城內正在大肆抓捕叛亂分子,沒有誰敢這樣的打扮。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沒想到,自己在外麵隨便逛個街,就能遇到叛亂分子。
他正想著要不要追上去的時候,忽然看到另一道身影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移動。
呼吸間的功夫,這道身影朝著叛亂分子離開的方向追去。
“那個人在追捕叛亂分子。”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快速思考,兩秒鐘後,他沒有在猶豫,往遠處的小巷子跑去。
這個小巷子比較偏僻,現在小巷子內沒有一個人。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進入小巷子後一躍而起,跳到屋頂上,然後悄悄的跟在離開的兩道身影身後。
…………
“呼……”
叛亂分子呼吸急促,此刻他發現自己身體好像出了一點問題。
雖然剛才與敵人一番戰鬥,耗費了不少靈能和體力,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呼吸急促,且身體的疲憊感越來越越明顯。
“該死,我中毒了。”
“那個家夥是什麼時候對我下毒……?”
戰鬥經驗豐富的叛亂分子在心裡快速的思考了一番,很快就推測出了敵人暗中下黑手。
此刻他心裡的怒火瞬間升騰,高漲了數倍。
從來都是叛亂分子對敵人下黑手,現在卻反過來,簡直是奇恥大辱。
“呼……”
過去了半分鐘,叛亂分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身上的疲憊感在加劇。
所中的毒一時半會解不了,目前能做的就是跟對方決一死戰。
第(1/3)頁
第(2/3)頁
隻要把緊追不舍的敵人乾掉,他就有時間找個地方解毒。
叛亂分子快速的往前奔跑,離開了人群密集的地方。
如果他的身體狀況是好的,會選擇在人很多的地方開打,讓敵人束手束腳。
現在不能那麼做,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動手容易引起極大注意,到時增援就會抵達。
一旦陷入重圍,以叛亂分子現在中毒的情況想要逃脫,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你逃不掉的。”仆人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投降的機會,你可要把握好。”
“滾,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向你投降。”叛亂分子惡狠狠的罵道。
“希望你被我抓住後還能這樣嘴硬。”仆人冷冷的回應。
很快,一路狂奔的叛亂分子,從屋頂上一躍而下。
落地之後,他沒有任何停留,繼續往遠處的樹林跑去。
城內有很多地方都沒開發,樹林的麵積很大。
一旦叛亂分子逃到樹林裡,想要將他抓住,要費更多的精力。
仆人眼睛一眯,揮動武器,斬出一道刀芒。
“咻。”
叛亂分子側身躲避,刀芒打在遠處的一棵樹上,瞬間就把樹木攔腰斬斷。
接連兩棵大樹倒下,刀芒才消失。
叛亂分子沒有打算逃到樹林裡,所以這個時候他停下腳步。
“你怎麼不逃了?”仆人有些詫異的看著對方。
剛才他以為叛亂分子要逃到樹林裡,然後再想辦法脫離他的追殺,現在對方停下來,不免有些疑惑。
“呸。”
叛亂分子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惡狠狠的說道。
“我根本沒想過要逃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仆人聞言頓時嗤笑,“現在你應該察覺到身體不對勁,就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哪還有資格跟我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