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怕出意外,他們們這頭拿繩子綁酒壇子自然也快了起來。
可是也就在陳瀚文他們往剛往回走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叫道:“你們是商震營的嗎?”
嗯?陳瀚文回頭眼見著說話的卻是那個要飯的。
要飯的嘛,也就是叫花子,這家夥自然狼狽的很。
現在已經是初冬了,可是這家夥還穿著單衣,鞋是露腳趾頭的,有一條褲腿子都“耍圈兒”了,看上去已經不是長褲而是一條腿長一條腿短的褲衩子!
到於長相,那臉上埋了巴汰的,也看不出個啥來。
“對,你有事?”陳瀚文對這個要飯的態度倒很和藹。
對弱者態度好,對強者不畏懼,這就是目前的陳瀚文,秀才和戰士的結合體。
現在的陳瀚文還是有點兒奇怪的,一個要飯的還問自己是不是商震營的,他也知道商震營嗎?
可是接下來那個要飯的回答卻是大出乎他意料了,因為那個要飯的忽然哭了,然後就說道:“我也是你們商震營的啊!”
“啥?你也是商震營的?”不光陳瀚文,和他在一起的士兵也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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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看著眼前的這個要飯的家夥,也不知道這個家夥肚子裡有多少的冤屈,反正這麼一哭,兩條“小溪”順流而下,卻是將他那張埋了巴汰淨是皴的臉給衝出兩條溝來!
而可能他也知道,這麼大人哭太磕磣,還伸手在自己臉上糊擼了一下。
於是那手放下來之後,再看那張臉就跟花狗腚似的!
“你也是我們營的?哪個連的?”陳瀚文真迷糊了,雖然說這家夥臉弄的跟花狗腚似的,可是那眼睛鼻子嘴可是原裝的,他是真沒見過。
就他們營人多的時候也就幾百人,不能叫出名來,可多少也會有個印象吧?
一聽這個要飯花子是他們營的,單飛巧油子和那幾個兵也蒙了,互相看了看,那目光中儘是詢問。
很明顯,他們都對這個自稱也是他們營的人沒有印象,但凡有一個有印象的那也不會儘是詢問的目光了。
“你叫啥名字?”陳瀚文到底還是問到正題上來了。
“我叫範同作。”那個要飯花子回答道。
“範同作?”陳瀚文他們又開始互相質詢了,可依舊是沒有印象。
“你叫啥?”過了片刻陳瀚文又問。
“範同作。”那要飯花子回答。
“範同作?”陳瀚文沉吟著,忽然他眼睛一亮問道,“你是範同武他哥?”
“是,我是範同武他哥!”那人一見終於有人想到自己是誰了,剛止住的眼淚嘩嘩的就又下來了。
“我艸!”陳瀚文罕見的爆粗話了,他上前一步抓著那人的脖領子就問道,“你跑哪去了,你可是讓我們好找!”
陳瀚文不認識範同作,可是他卻認識範同武。
通過範同武通過他們營其他人他卻也知道了範同作的事,事涉莫劍塵的死,據說那範同作就是關鍵的證人。
本來商震他們推測,那範同作已經死了被殺人滅口了呢,可誰曾想現在卻冒了出來,你說陳瀚文又怎麼可能不激動?
隻是範同作的回答卻也同樣讓他有些愕然,因他聽到範同作嗚了著說:“我、我被小鬼子拉滿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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