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月辰的道路上,原本清掃乾淨的路麵又覆蓋上了層沒過腳踝的積雪。
這種程度的落雪對不常見冰雪的地區而言或許稱得上厚實,但在這片永霜凍土,也不過是稍微厚一丁點的“霜”罷了。
負責維護據點的工作人員天不亮就開始了清掃。
當芙芙跟在三期團團長身後,走出溫暖舒適的室內時,據點內已經清理出了
待許涼辭再次睜開眼時,便看到她趴在塌上的一角,如同一隻乖巧的貓咪。
秦瓊死死的盯著秦子川,看著他那雲淡風輕的表情,徹底的就愣在了原地。
“不用怕,不用怕,現在沒人可以欺負你了。”林墨輕輕地撫摸著綠毛蟲的身體,讓它可以安心,腦袋處還是很燙。
箭矢直接擊破黑莽狩的護身領域,直直刺向他胸口,被護在身前的鐧身擋住。
“好啦,這兒暫時用不到你了,你去菜園裡砍幾片芭蕉葉和棕櫚葉回來,一會會用到。”張老氣和說道說道。
可能是空氣新鮮的原因,也可能是藥效的原因,謝竺的傷口已經好了一點點了。
“彆等了,等什麼嘛,咱們先吃,他不回來吃就算了,有什麼好等的,我不信他餓了還不回來!”萬榮端著碗怒目而視地說。
隨後隨著風飄來了一股臭味,那是從水溝裡發出的生活用水累積所帶來的味道。
恥辱的終於不再是他們了,而是他們對麵一而再再而三要求重賽的東陽和鶴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