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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聽後連忙向著兩人身邊走去,看著進攻的大致方位,王玄策在內心思索了一下說道
“其實讚普不用這般小心翼翼,羊同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魚肉。
隻要您的刀輕輕這麼一落下,他們就會分崩離析,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王玄策說著,還做了一個向下切的動作。
此言一出不僅是鬆讚乾布,就連祿東讚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畢竟這種滿足感是常人無法理解的,隻有那種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才懂得一切儘在掌握。
鬆讚乾布雖然很讚同王玄策的話,但嘴上還是說著
“王掌櫃,中原有個詞語,叫竭儘全力,我想用在這裡是在恰當不過的事情了。”
鬆讚乾布近些年癡迷大唐文化,很多習俗都以大唐為模板,加以改進。
所以現在邏些城中,有很多裝束和妝容都比較像大唐的吐蕃人。
雖然鬆讚乾布這麼做的初衷是好的,但是當這些吐蕃人感受到這些改變帶來的好處時。
就會在心底開始認同大唐,覺著隻要大唐的東西就是好的。
這也方便了王玄策往吐蕃各地安插了很多人。
“讚普說的是,是玄策大意了。”
鬆讚乾布見此哈哈一笑說道
“無妨無妨,對了今日王掌櫃來是所為何事?”
王玄策這才拍了拍腦袋,笑著說道
“看小人這記性,真事兒都忘記了,其實是我最近心神有些不寧,總覺著苯教不會這麼老實。
讚普還是要多提防一些,那其他地方,或者吃什麼的時候,都要注意。”
說到最後王玄策臉色同樣凝重起來。
鬆讚乾布一聽是這件事情,他就眼珠子發紅,畢竟他的父親,囊日鬆讚就是被毒死的。
雖然苯教承擔了這次責任,但是他知道,推出來的都是替罪羊。
是他發展得太過壯大,他們不得不妥協的結果。
“王掌櫃放心,我與大相早就提防著他們了。
要是他們什麼也不做,完成賭約,我還能允許他們存在,但隻要他們敢動手,我就能將他們連根拔起。”
鬆讚乾布說到這裡,除了咬牙切齒,語氣中還多了一絲得意。
王玄策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笑著拱了拱手說道
“讚普心中有數就好,那玄策就回去了,有事情直接來找玄策就好。”
鬆讚乾布並沒有留下王玄策,而是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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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相幫我送一送。”
祿東讚這時候才開口說道
“王掌櫃,請!”
王玄策與祿東讚剛剛離開大殿,祿東讚便開口說道
“王掌櫃,聽我一句勸,早日離開邏些城。”
王玄策詫異的看向祿東讚,見其神色淡漠,絲毫看不出有其他表情。
但是此時王玄策,心中已經翻江倒海了。
不過他依舊保持著臉上合適的詫異表情說道
“大相這是何意?”
祿東讚搖搖頭,神情依舊淡漠的說道
“讚普自以為將大唐的東西寫的差不多了,所以高原上有關於大唐的痕跡也應該消失了。”
王玄策聽後失笑的搖搖頭,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在算計鬆讚乾布的時候,他也在算計自己……
隻是讓王玄策想不明白的是,祿東讚為什麼要將這件事告訴自己。
也許是看出了王玄策心中的疑惑,祿東讚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