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車廂內的氣氛,一派祥和。
而在此之前,車廂內的三人,誰也沒有想到會有如今這樣的發展,以至於澹台靜和薑晚寧都沒有反應過來,燕珩還虛弱地躺在一旁動彈不得。
對於澹台靜收了薑晚寧為徒,甚至還拿出了師門秘籍之事,燕珩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同時,心裡卻也在為薑晚寧感到高興,既然如今誤會已經解除了,他自然忍不住想要“醒過來”和阿寧說說話,可他心裡即便是著急得要命,卻也沒有辦法動彈,更是無法表明自己的心思。
他現在,隻能等澹台靜什麼時候想起來他,再把他給解了穴才行。
薑晚寧仔細地翻看著手裡的秘籍,恨不得立刻就開始練習起來,不過卻被澹台靜給攔了下來。
“先不著急,練習吐納的時候,最好是一個人時安靜的狀態,初學之時,以一個時辰為佳,逐漸延長,時間越長越好。為師曾經為了突破瓶頸,一次性閉關了半年,你雖然不至於如此,但一旦開始練習,也不可過於分心。”
澹台靜十分認真地教導她,不僅告訴了她一些細節,也教了她許多的竅門,幫助她更好地理解和學習。
薑晚寧認真地聽著澹台靜的教導,眼裡滿是認真和崇拜之色,此刻她眼裡的興奮和求知欲,已然讓她完全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燕珩在躺著。
直到澹台靜讓她收好秘籍,準備教她針灸的手法時,薑晚寧才終於將目光落在了燕珩的身上,猛然反應過來,自己今日原本不是來拜師的,而是來看他的!
看著燕珩此時虛弱昏睡的樣子,薑晚寧又開始心疼起來,忍不住道“師父,他傷得真的不重嗎?為何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的意思,而且臉色這般難看,我有些擔心他……”
對於澹台靜的醫術,薑晚寧雖然並不了解,但是看她舉手投足間的從容不迫,以及行針的手法就能看出來,她的醫術應該是頂尖的,因此有她在,她並不是特彆的擔心燕珩的情況。
可現在她和澹台靜聊了這麼久,燕珩卻始終沒有醒來,而且麵色還越來越不好,她這才有些擔心起來。
澹台靜微微一笑,語氣十分淡然道“不必擔心,他沒受什麼重傷,自是死不了的。既然他正好在這裡,你不是想學針法嗎?我現在就可以教你……”
說著,澹台靜便出手,從燕珩的身上取下了一枚銀針。
而那根銀針的尖部,明顯有一些發黑,顯然是因為燕珩體內的蛇毒,尚未完全清除的緣故。
“先取針吧,要注意順序,不可亂來,也不可手抖,動作要乾脆,拔針的同時,我會告訴你穴位的名字,你得記牢了,一會兒我們再練習下針。”
澹台靜一臉認真嚴肅地對薑晚寧說道,手裡的動作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薑晚寧在一旁認真瞧著這一幕,隻覺得歎為觀止,心裡既對澹台靜的本事感到欽佩敬服,同時又為自己找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師父而感到慶幸無比。
演示著取了幾根銀針之後,澹台靜便讓薑晚寧自己動手,而薑晚寧也是沒有半點猶豫,十分乾脆利落地動手取針,絲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手更是又穩又快,而且她對於澹台靜念出的一些穴位,也能在第一時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