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陽侯,我無意與你耍嘴皮子,你特意來堵我,到底所為何事?”
顧昭昭不想跟城陽侯繼續糾纏,而且因為現在情況不明朗,所以,就算城陽侯的言行過分了一些,顧昭昭也想息事寧人。
卻沒想到,城陽侯一開口竟是:“昭陽郡主,之前你冒犯了本侯,隻要你現在跪下跟我道歉,再磕三個響頭,本侯便不與你計較。”
顧昭昭看著城陽侯那得意揚揚的模樣,眼神一冷。
“城陽侯,你恐怕在癡人說夢。”
“就知道你不會乖乖就範。”城陽侯冷哼一聲,隨後一拍手,幾個跟著城陽侯一同來的下人便衝了過來。
城陽侯便一揮手道:“將昭陽郡主給我抓住。”
下人應了一聲,就衝著顧昭昭而來。
顧昭昭忽而覺得奇怪,這裡鬨的動靜不小,可周圍竟然一個燕甲衛也沒有。
甚至就連她來的時候,守在馬廄外的燕甲衛都不在,好像都沒人了。
燕甲衛不會好端端的不見了蹤影,除非是有人將燕甲衛支走了。
不過,城陽侯不是燕北王府的人,就算是朝廷派來宣旨的,也不可能指揮燕北王府的燕甲衛,隻能是燕北王府的人。
如今燕夙去見了雲王,並不在燕北王府之內,能做這件事的人,就呼之欲出了。
梁博延。
顧昭昭早已經察覺梁博延對她有意見,隻是,顧昭昭顧不上太多,卻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隱患。
心裡念頭閃過,城陽侯的下人已經近到了顧昭昭的麵前,看著伸出手來的手,顧昭昭二話不說,直接手一揚。
一些白色粉末從她手心而出,這些城陽侯的下人便應聲倒在了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城陽侯當即驚住了,指著顧昭昭道:“你……你用了什麼妖法?”
顧昭昭冷聲道:“城陽侯,可還想上前來試試。”
城陽侯咽了一口口水,先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幾個手下,最終還是沒膽量衝過來找顧昭昭算賬。
城陽侯一直就不是多有出息的人,早些時候,景帝掌管京城之時,城陽侯不過隻有一個空爵位,什麼實差都沒有。
倒是沒想到現在被蕭君策任命來燕北宣旨,但也證明了,蕭君策如今已經沒什麼人可以用了,才會連城陽侯都用上了。
“你……你給我等著,等燕北王回來,我定對燕北王彙報實情,讓燕北王好好懲治你。”
放完狠話,城陽侯也沒有多待,直接轉身便走了。
顧昭昭看著城陽侯的背影,不由無奈搖了搖頭。
隨後,便先去了燕北老王妃那。
燕北老王妃已經醒了,見了顧昭昭,便親切笑問:“聽聞你那匹白馬,有了身孕,這可真是大好事,今年我們燕北王府是要迎來新生命了。”
雖然隻是一匹小馬駒,但燕北老王妃也覺得高興。
顧昭昭假裝沒聽出來燕北老王妃話中的另一層含義,應和道:“算著時間,年底,白雲飛雪便會生出小馬駒。”
“嗯。”燕北老王妃笑著點了點頭。
顧昭昭陪著燕北老王妃說了一會兒話,時辰就不早了,顧昭昭就告辭道:“王妃娘娘,我明日再來看你,今天時辰不早了。”
燕北老王妃就點頭:“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你如今不住在燕北王府,的確不能讓你留的太晚,不安全,我讓燕甲衛護送你回去。”
“有勞王妃娘娘。”顧昭昭也沒有拒絕。
正準備走,燕北老王妃卻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