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一家人走出天宮堂下樓,在一群人服務人員和大堂經理的鞠躬道歉下離去。
“濮哥,回去了嗎?”
薑濮搖了搖頭,“怎麼可能?”
聽見這話,一群人都等著薑濮接下來的意思。
薑濮環視一周,找了個天宮堂對麵街道上的燒烤店,在店外坐下。
“來來來,今天說了出來吃,就嘗嘗這個吧。”
“當年可是我的最愛呢,今天好好回味一下。”
薑濮點了大量的烤串和啤酒,隨後坐在路邊抬頭觀察天宮堂餐廳的落地窗。
神色中好似在期待著什麼。
安撫好懷裡的孩子,程妤見薑濮這般模樣,知曉他是期待著嚴樂澤和那個少年的爭鬥。
於是試探著開口道,“濮哥,那孩子是誰啊?敢和嚴樂澤對著乾?”
聽見程妤的提問,薑濮的弟弟妹妹和他們差不多歲數的幾個孩子也看了過來。
都在期待著薑濮的回答。
薑濮神秘一笑道,“這小畜生算是遇上克星了。”
正說著,乓啷~!
玻璃支離破碎的聲音響起,薑濮猛的抬頭。
來了!
天宮堂的落地窗被一物破開來,向此處斜斜飛出,正正好的躺在路中央。
正是之前被江夜隨手扔出的嚴樂澤!
此時的嚴樂澤淒慘無比,一身衣物被扒的精光、精神不停被疼痛折磨、昏過去又被痛醒如此反複。
兩隻腳掌扁平無比,五根腳趾用力的縮握著、整個人身子挺起緊緊的繃著、一身肌肉不斷地抽搐痙攣。
從三樓掉下來,腦袋還被砸了個口子,鮮血不停從額頭溢出。
嚴樂澤四周出現個真空的小圈,一群路人遊客圍著他開始吃瓜。
一些本地人一下就認出了此人,頓時驚聲高喊道,“我去!是嚴家大少!被打的好慘!”
一群怕惹事的人聽見嚴家大少、被打的好慘的字眼。
頓時都是心中帶著期待回身開始往圈子邊靠,想要看一眼真切。
江夜的力量是如此的完美,嚴樂澤正正好被如同死狗一般丟在薑濮他們桌不遠處。
薑濮一眼就看到了嚴樂澤的慘樣。
抓起幾根烤串擼了一大把塞嘴裡、灌下一瓶啤酒,薑濮快意大笑,“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小宇,這麼喜歡玩遊戲?”
“走!擠進去把他的慘樣給我錄下來,我要發在家族群裡!”
薑濮說著,拉著一個不停玩遊戲的小輩站在了人群最前方。
此時的嚴樂澤也是痛的有些習慣了,鼻涕眼淚橫流的痛哭著大罵。
“啊——!我草泥馬啊——!”
“你這個啊——!狗日的畜生啊——!”
“老子一定不會啊——!放過你的啊——!”
薑宇拿著通訊器錄像,薑濮看著淒慘的嚴樂澤,痛快的擼串。
“哎呀~!這不是咱們的嚴家大少嗎?這是怎麼了?最近愛上了玩s?”
聲音帶著陰陽怪氣,惹人群們陣陣笑聲。
“大少啊,要多多鍛煉身體,你看看,硬不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