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讓其他人揣度了妶池的心思去,做出不利於米斯爾與北海結盟的事來。
“什麼改日再聊?不行!就今天,就現在,現在就聊!”妶池發起酒瘋,勾著鮫柔的脖子就是不讓他走:“鮫柔啊,你說你這慫樣。怕這怕那的怎麼乾大事啊?
要我說啊,你就和我一起反了!明日,我們就昭告天下,我們反了!和地隻勢不兩立!
地隻現在在西羌都自身難保了,她能耐我何?
你們鮫人族都被地隻殺的殺、抓的抓,你還想委曲求全到什麼時候?再怎麼說你也是鮫君的雄崽,怎麼一點乾大事的魄力也沒有?”
妶池說起話來都大舌頭了,人昏頭昏腦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可即便是這樣,也不影響他拽著鮫柔不放。
鮫柔拗不過妶池,隻能附和著說道:“反,反,反,明日我們就昭告天下,行了吧。那現在你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可好?
我帶米斯爾來你這兒,本就是來找你結盟的。這件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那個雌皇使臣不還在龍宮嘛,等他走了,我們就舉兵攻去西羌,打地隻一個措手不及。
對天下就說雌皇派了使臣來羞辱於你,故而,你揭竿而起,與地隻劃清界限。這樣也出師有名,你說對不對?”
妶池揮了揮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何必等到使臣離開了再反呢?要我說,我們直接綁了使臣,拿他的人頭來祭旗,然後立馬向地隻宣戰!”
妶池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再似先前那般遊離,他的神情中透過的一絲篤定讓鮫柔意識到,妶池根本不是借酒使性。
他是早就想好了要怎麼做,佯醉道心聲,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今這番表現很可能是在試探鮫柔的態度。
“你當真想好了,是我們?你、我和米斯爾,我們。
而不隻是你或者你和彆人?”鮫柔要確定妶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米斯爾結盟。
話問到了點子上,妶池又裝醉起來。脖子一揚,眼睛一閉,裝瘋賣傻地扯開話題:“當然是我們,我們所有人,所有在極北之淵裡的人。
我們一起起義!一起出擊!哈哈哈~
借著西羌的水勢,我們可以遊進西羌,把地隻困在山上,圍而不戰,斷她吃喝。她手底下就九嬰蛇族會水,但我北海水軍數量之眾遠多於他們,定能將他們一舉殲滅。
地隻肯定會死在我們手裡的~哈哈哈哈~地隻肯定會死的~~
我再也不要被囚禁在這荒蕪人煙的苦寒之地了,我要遊遍四海!
就像你一樣,到處可去,自由自在!”妶池邊說邊鬆開了鮫柔,搖搖晃晃地撐開雙臂,做著飛行的動作往他的貝殼床邊轉著小圈,邊小跑著過去。
撲通~麵朝下,他直直地倒在了貝肉軟床裡,‘不醒人事’了。
鮫柔拿不準妶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半醉半醒。鮫柔拿不準妶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半醉半醒。
但要說妶池的話不真,卻又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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