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妶陰來到事發地點,就見鹿華臉色慘白,嘴唇也沒了血色,整個獸癱倒在地上,腳邊全是血。他的一隻腳被大石壓著,大石邊上還倒著幾根粗木頭。
應該是有人用木頭和大石在這裡做了個誘捕野獸的陷阱。
“你們還愣著乾嘛,快把石頭挪開啊!”妶陰假模假樣地催促著聞聲趕來的其他獸人們一起把壓著鹿華的大石搬走。
他仔細瞧了瞧鹿華的傷勢,喃喃道:“還真是傷得不輕啊。”
“指揮使,大祭司看樣子傷得很重,得趕緊找個巫醫來給他看看。不然,怕是他的這條腿會保不住啊。”使臣隊伍裡的一個雌性說道。
妶陰想了想,忽而雙手一攤:“我也沒辦法,這個海島上哪兒來巫醫啊。他流了那麼多血,肯定不能下海了,不然會引來巨獸掠食者的。”
“那可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樣不管不顧了吧。姚姓,姚姓的人呢?她們商隊的商船肯定就在附近,讓姚姓把大祭司先送去北疆治療吧?”雌性焦急地想著辦法。
“姚姓的那幾個雌性早就離島走了。”妶陰搖搖頭。就這麼趕巧了。
就在眾獸一籌莫展時,鮯鮯魚的聲音突然從獸群後頭響起:“你們在乾什麼啊?!為什麼把我的捕獸陷阱給拆了?!”
妶陰猛地轉頭,看到了那條鮯鮯魚:“這陷阱是你做的?”
鮯鮯魚不耐煩地推開堵著路的獸群,擠了進來:“對啊,我總不可能一直出去打漁吧。打漁很費時間的,我去打漁,誰看著那雌性啊。
這島上還有些小野獸,我做些陷阱讓它們自投羅網,也省得總要下海。
怎麼了?這都不可以啊?”
妶陰眼珠子一轉,一把揪住鮯鮯魚的獸皮衣領:“那你來的可正是時候了!你的捕獸陷阱砸到了雌皇的使臣。
我們正愁沒法兒向雌皇交代呢。
你來得正好,要是使臣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等著一命抵一命吧。”
“唉唉唉~你乾嘛啊!”鮯鮯魚被妶陰一把提拎了起來,像提小雞一樣,嚇得鮯鮯魚直叫:“你放我下來!什麼一命抵一命啊?”
鮯鮯魚邊叫邊望向一旁氣息奄奄的鹿華。
“啊呀!不就是砸斷了腿嘛,接上去不就好了。放我下來,彆動手動腳的。要是傷到了我,他可真就沒得治了。”鮯鮯魚在妶陰的手裡不停地扭動掙紮。
“指揮使,這條鮯鮯魚您認識嗎?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他能給大祭司治腿?”使臣隊伍裡的那個雌性上下打量了鮯鮯魚幾眼,問。
妶陰癟了癟嘴:“他就是姚姓找來的那個給侁己修治傷的兩棲類獸人煉丹師。
你們彆聽他嚇咋呼。那麼多天了,他連侁己修都沒治好,我看他就是個濫竽充數、欺世盜名的煉丹師,啥都不會。
你們彆信他的。”
“什麼濫竽充數、欺世盜名啊?!我可是上過靈山,和靈山10巫共事過的正兒八經的煉丹師!我還有造物者的牌子呢!”鮯鮯魚不服氣地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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